隨即玄同念及自己如此處境,卻亦是忍氣吞聲說道:“只是此事,也並不是不能商量。”
“我說過了,如今你命入膏肓,便是我有靈丹妙藥,亦是不能保住你的命。”蘭令月似是嘆息說道。
而玄同面色更是難看:“蘭令月,莫非你當我如此愚蠢,非得要將祖宗家業推讓給你?”
蘭令月輕輕一笑:“我雖不能保住你的命,可是答應你,無論是那杜氏,還是二房的玄寒,我都是絕不會放過,替你報仇如何?其實你們玄氏,也無什麼出色的人才,我甚至可以頗為自負來說,若我是玄氏家主,你們玄氏方才會發揚光大。我的手段,料你也是聽說過。”
玄同就是再如何愛惜性命,想要虛以為蛇,此刻心中亦是添了若干怒火!
“蘭令月,你以為你巧言令色,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這是在圖謀我家族家業,一旦大權在握,你還不將我族之人都一一除去?我,我絕不信你那等花言巧語。”
關鍵時刻,身為玄家家主的玄同,頓時爆發,一時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只是說出這等言語之後,他心中亦是有那一絲後怕。
自己需要蘭令月幫襯,亦該想方設法討價還價,便是不如此,亦是要客氣幾分,免得蘭令月動了真怒對自己下什麼黑手。
而蘭令月靜靜的看著玄同,被玄同如此呵斥,面上卻是沒有那一絲一毫的怒色。可是這般神色,卻越發讓玄同心生幾絲不安。
“我不逼你。”蘭令月添了一句。
“只是以你這身子,亦是鬥不過你那受寵小妾。你就要死了,親生兒子被你自己害死了,自己家業也奉送給一堆姦夫淫婦,當然那位可是你同族兄弟,不似我這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