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兵力的入駐並沒有感覺到很大的排斥。不過明亦王爺還是當天設下府衙,由方羅暫且掌管城中的事務,方羅年僅四十,是明亦王爺手下唯一的一名文人手下,亦是明亦王爺身邊出謀獻策的唯一智士,方羅長相普通股,偏帶溫雅之氣,走路時風度翩翩,辦事極有條理,把剛攻下的城交給他,是絕對合適的。
明亦王爺及各位將軍進城後入住在原來城主的宅院裡,宅院是一座歷史悠久,精緻玲瓏的南方典型建築,山水相間,小泉流淌,處處都透著幾分樂趣。穿過每一處曲回長廊,都可見山水木花四樣景緻,彷彿是讓人置身於山間之中,水從腳底流過,放眼望去滿是奇花異草的美景之中。而且從每座院落都可見設計者的巧心慧匠。
明亦王爺直接帶著自己的一行人進了住院落,院落裡中間的左右兩邊各有一顆蔥綠茂盛的梧桐樹,兩樹之間是兩排石榴樹,樹冠上枝枝繁雜,由木支架精心搭在一起,這個季節豔紅的石榴花爭相開放,煞是嬌豔。單春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上去坐到石榴樹下一長石凳上,頓時炎熱的感覺消散。
“都累了一天了,先下去休息。”齊寒亦吩咐下去,看了一眼頑皮的單春,單春收到熟悉的視線,忙收起笑容乖乖的走過來來,齊寒亦才緩下臉色,“齊寒城還真是對你一往情深。”
毫不著調的一句話,讓單春還欣喜的心情一下變得複雜起來,勉強笑了笑,表示不願意再提及過去,“主子說笑了。”
“跟上。”冷冷丟下兩個字,齊寒亦舉步進了自己住的房間裡,環視一週,“單雪,把房間內的東西全部都換一遍,在本王沐浴出來時,要看到和王府內的房間擺設一樣。”說完掀開一處輕紗。
單春揉揉自己的小腰,不忍抱怨道:“王爺是不是瘋了,一直要沐浴,像個大小姐一樣。我腰都疼的難受。”
單雪聳聳肩膀,一本正經的答道:“這就是做奴婢的命,比我要在半的時辰內換掉屋子裡的所有器物,擺設,你侍候沐浴已經是很輕鬆的活了。”戳戳她的腦門,“還愣著做什麼,趕快去吧。”
單春才勉為其難的,耷拉著腦袋跟了上去,掀開輕紗穿過狹窄的走廊後,一片寬闊,裡面的溫泉上霧氣騰騰,地上皆是用白玉砌成,四周牆壁上只有最頂處有幾個小窗戶,她仰著腦袋似乎被那窗戶吸引。
齊寒亦瞧見,“視窗有什麼好看的,曾有一個知府就是被從視窗射進來的利劍而死的。”他精瘦身軀在盪漾的水中隱隱而現,幾縷散下的墨髮貼在後背上,再加上俊臉上魅惑表情,完全就是一副美男沐浴圖。
不過,單春可沒有心情欣賞,只顧著想著他說的話,縮縮肩膀顫顫的走過去,“那主子不怕麼!”她拿過墊子,雙腿跪下,拿著錦白棉帕幫他擦洗著身子。
“怕!?本王何曾怕過。”像是聽到什麼笑話,齊寒亦閉上眼,忽地聞見一股傳來的異味,倏地睜開眼扭頭就聞見單春手上的味道,他目光一冷,抓住她的手腕她拉進溫泉之後,“難聞死了,先給自己洗洗,再來侍候本王。”
單春從水中撲騰出來後,伸長腦袋,已經成了落湯雞,看著對面背對著自己,又屢屢嫌棄自己的人,她只能把所有失落的情緒憋在肚子,經過上次深夜湖中的事情,她向池邊走去,要離的遠遠的,以免再被欺負。
齊寒亦趁著這個時間閉上眼小憩一會,他實在是支撐不住身體潛意識裡散發出來的疲憊。就在兩人都靜靜的,只有水流的聲音時,走廊裡傳來的規律的腳步聲,單春忙眼珠子轉轉抓到一件放在池上的衣衫。
“主子,迷煙姑娘已帶到。”半透明的屏風外響起單雪的聲音。
齊寒亦翹起嘴角,聲音淡淡的,“讓她進來。”
只見一個柔柔的女子款款進來,半低著腦袋,露出白玉般的脖頸,那一身純白薄紗已是春光半露,齊寒亦長臂一伸,“過來。”女子再走近些,就被齊寒亦拉進了溫泉裡,像是一隻好久都沒有尋食的野獸壓住女子的身軀,女子嬌聲四起。
那邊站在岸邊的單春已經傻住了,齊寒亦聽見一點動向,才意識到單春還在,以前特別想讓她看見,如今卻覺得有些彆扭,“站到屏風外。”單春如臨大赦匆匆跑了出去。
溫泉內本就高漲的溫度緩緩升上來,池子內女子衣衫被撥到腰間,清澈的水上漂浮著妖嬈的髮絲和衣衫,齊寒亦身體的溫度比午後的陽光還要炙熱,他身體裡的火熊熊燃燒著等待著釋放。女子在他熟練的挑撥下已是身體癱軟著勉強靠著池邊,細腰被大掌扣著,雙腿自覺的纏上男子精瘦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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