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擔心夏皇會懷疑我們的身份麼,畢竟在落水城蕭家已經不復存在了。”下了馬車後,單春跟在齊寒亦身後不解的問道。
“不是,落水城還有一個旁支蕭家人,本王既然決定用這個身份就要做的滴水不漏,豈能讓人查出不對來。封鎖城門是因為……”停頓了一下望望明朗的天空,“是因為這裡要變天了,這幾日你就安生呆在院子裡,哪也不要去。”
要變天了,這幾個字在單春聽來只是四個字,並沒有感覺包含了多濃重的意味。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聽著每日回來的訊息才讓她真正覺得是什麼是變天了。
三日後,午後陽光正烈,連禹城城樓上看守的將士們不時的抹掉額頭上的汗水,僅如此他們依舊面色如肅,身形一動不動的站著。城樓下的一間普通房間內,齊寒亦斜靠在竹椅上,慵懶的看著一邊獨自下棋的單春,單春一人拿著兩顆不同顏色的棋子逐一落下。
單雪扇著蒲扇,認真的看著棋盤上的局勢,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春主子,奴婢怎的不大能看懂呢,黑棋子這算是什麼走法,步步退讓卻是死守陣地,白棋子步步攻進卻是隻在外圍徘徊,這樣下去,奴婢覺得明天早上都分不出個勝負。”
“身為奴婢,怎能如此取笑主子。”單春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訓道,可是說完又立即煩躁的晃晃腦袋,“好吧,我沒有王爺那種一人分兩角下棋的境界,只不過是想玩玩,可是越下越糾結。”
齊寒亦聞言輕笑出聲,挑挑劍眉,“一人分兩角最重要的是心要靜下來,就你下棋的時候還不時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