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聽啊,當初賜婚時,你可是沒有站出來反對。如今怎的非要和離。一個女兒家的,又是公主,天天鬧著和離,豈不讓人笑話。”
跪著的齊暖聽揉著的自己的腿,“父皇,當初兒臣想著自小與表哥在一起玩鬧,關係又好,以後肯定能夠相伴到老。可是,兒臣嫁於表哥後才發現,兩人之間根本玩不到一塊。表哥一點都不懂得疼愛兒臣,整日與書為伴,而且……反正兒臣就是不喜歡錶哥,求父皇成全。”
“胡鬧!難道你整日就只知道玩,鄭憂讀書還不是為了你,你怎麼就一點都不懂呢。”靜妃聽後立即反駁,片刻才反應過來自己有些急躁了,忙低下頭,“皇上,臣妾……臣妾逾矩了。”
皇上微怒的神情才緩和下來,“暖聽啊,你母妃是真的疼愛你才會把你嫁給鄭憂,皇宮的裡的哪個公主不是要聯姻的。鄭憂勤奮好學,又不像那些富家子弟惹是生非。兩人之間就是要慢慢磨合,互相理解才能扶持到老。都像你這般鬧著和離,成何體統。”
“父皇……兒臣,就是不願和他在一起嘛!父皇……”齊暖聽直接放緩語速變成撒嬌,父皇最是喜歡自己女兒撒嬌,她不怕這事不成。要不然也不會主動來找父皇。
皇上獨自思索了片刻,看了一眼在一旁低著頭安靜沏茶的韓怡柔,想起她說的話,眸光一亮,“鄭憂,你是如何想的?朕想聽聽。”要和離是兩個人的事情,他豈能任由暖聽胡鬧,只好轉而問向鄭憂,這個孩子在自己眼中一直是個說話少,比較沉穩的孩子,只是缺少了些狠心,要不然也不會管不住暖聽。
皇上這句話讓靜妃懸著心頓時落下來。而齊暖聽的心懸了起來,這個表哥最是聽話,定然不會同意自己的決定。
豈料,一直低著頭看不清情緒的鄭憂抬起頭來,俊秀的五官上淡淡的,“回皇上,兒臣亦同意和離。既然暖聽覺得兒臣不討她歡心,那也何必勉強在一起,兩三年的時間,如果磨合的來早就好了。”
齊暖聽聽到這樣的回答應該心裡覺得分外高興,不過她還是不由得看了一眼鄭憂。
“那好,既然雙方都想和離。朕便成全你們罷了。暖聽可要想好了。”皇上雖心中多有不願,但是皇兒的一輩子幸福終究是件大事,兩人都覺得不能在一起,那就算了,“那此事便定了,靜妃也不要太過於傷心,暖聽身為公主,在尋得一個好兒郎就是了。你們都下去吧。”面容緩緩爬上了疲憊。
“謝父皇。”齊暖聽頓然一喜,挽著靜妃的胳膊便出去了,等她習慣的回過頭來看鄭憂是,只見那道清瘦的身影已獨身離去,不過她的欣喜還是掩蓋住了心中的那份失落,笑嘻嘻的說著,“母妃,不要不開心嘛,女兒如今不是可以一直陪在母妃身邊麼。”
靜妃自鄭憂說完那幾句話後便一直斂眸沉思著,按理說無論如何鄭憂都不應該同意和離的,這是當初自己和哥哥商量好的婚事。如今鄭憂出乎意料的同意,要麼就是哥哥也同意了和離,要麼就是鄭憂是真的不想和暖聽過了。無論是哪個原因,都讓人憂心吶。
齊暖聽見靜妃沒說話,以為是真的生氣了,便搖搖她的胳膊:“母妃,你就原諒我最後一次,您也不願意看到女兒日日不開心,直到終老吧?”
靜妃回過神來,瞧著自己女兒一臉傲慢的笑容,就故意板起臉:“像你這樣,還有哪家公子敢要你。母妃我這幾天因為你皇兄的事情煩心,如今你也來搗亂。”語氣不由加重,“從即日起你就回公主府面壁思過一個月,到時母妃會再給你選個駙馬的。嫁也得嫁,不嫁也也得嫁。”她平時就是太過慣著暖聽了。
“母妃……兒臣不要!”齊暖聽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見母妃臉色依舊嚴肅,她鼻子一酸,“你們都不疼我了……”扭身便朝著宮門方向跑去了。
靜妃心裡怎能不難受,深深嘆一口氣,“斐月,你跟上去,護著暖聽安全。等她回到了公主府你再回來,知道麼?”把腰間的出宮牌交到斐月手裡。
“奴婢定然會護著公主安全。”
“等等,過來我在交代你幾句。”把斐月叫道身前,靜妃環視了一週附近,才吩咐道,“等把公主送回府中。你悄悄地回趟鄭府,就暖聽和離之事問問鄭大人的意思。切記不可讓人發現。你去吧。”如今她必須弄清楚大哥的意思,才能進行下一步,仰頭望了望蔚藍的天空,晴宛也是該出來了,“清月,你可打聽清楚了這次慶功宴在什麼哪天晚上?”
“回主子,奴婢聽乾清宮的宮女說,今日皇上身體略微不適,恐怕慶功宴要推遲個幾天,應該不出十天左右。”清月淨白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