譽。如果公主還想尋得郎君,就不要這麼趾高氣揚的為難他人。”語氣清晰有力,不卑不亢,足以讓一些人倒吸一口氣。
齊暖聽即好面子,有沒有夫婿,這都是她的死結。單春每句話都掀開了她心裡的傷疤,“好個賤人,竟然敢如此對本公主說話。”說著伸出手向單春扇去,可是臨近單春面頰時,暖聽的手揹人抓住了。
“一個公主子在眾人面前無理取鬧像什麼話,還嫌自己惹得笑話不夠多麼。回去!”齊寒城用力甩開她的手,精緻的五官上露出薄怒,看到齊暖聽還愣在原地,他繼續冷喝道,“再如此張口閉口的賤人,我絕不會念及姐弟之情。”
齊暖聽被這股力道甩出好遠,看到這麼多人都護著單春,她猙獰笑意爬上秀麗五官,眸中恨意更甚,扭頭哭著跑回了自己帳篷,她咽不下這口氣,要回去找母妃。
“這下可把皇姐給徹底惹怒了。”齊暖笑一臉擔心的走過來,隨即又是一展笑顏,“無事,單春,有什麼事有我給你撐腰,就算是父皇知道了,也不會偏袒她的。”
單春一臉淡然,朝著齊寒城恭敬的曲膝一拜,“奴婢多謝明城王爺。”說完不等齊寒城應話,就拉著卿穎回了帳篷,齊暖笑朝著齊寒城扯扯嘴角跟著進去了。
留下一臉落寞的齊寒城站在那處一動不動。
而在主賬旁站著的兩人,一個是失魂落魄的模樣,一個是滿目瞭然的模樣,瞬間恢復笑顏的錦欣,目光看向齊寒城,餘光則是觀察著旁邊的溪昭儀:“我原來一直以為自家王爺喜歡的人是你,不曾想到喜歡的是那個小丫頭。”
溪昭儀聞言立即掩下不該有的神情,“男人的心思最難猜。我在他身邊七八年不抵單春大一臉純淨的笑容。”語氣中不怨不恨,平靜無瀾,“不過,比不上王妃,可以時時守在他身邊。”
錦欣羞澀一笑,聲音低低的:“溪昭儀說的是,錦欣只願守在王爺身邊,再硬的心也遲早會軟的,滴水穿石。能夠每日看到自己努力的結果,便是極其欣慰的。”依舊是不經意掠過溪昭儀的眸子,“我該回去了,溪昭儀也注意身子。”
“嗯。”溪昭儀簡單應了一下,在錦欣轉身之後眸底閃過冷意。
單春以為齊寒亦回來後責罰她,沒想到什麼也沒有說。反而是一臉溫和的與卿穎悄聲談了幾句話,晚間大家都各自在各自的帳篷裡用膳,,一男三女的奇異安排讓單春直翻白眼,王爺還真是享受著齊人之福。
她們還未吃完飯,就聽見外面響起了熱鬧的曲聲和歡跳聲。空地上燭火通明,一群群人圍在篝火周圍,跳舞的跳舞,歡呼的歡呼,好生熱鬧的場面。皇上也隨著眾人坐在人群裡,不斷的拍著章,滿臉爽朗笑意。
齊寒亦淨手後,看著單春一個人坐在那處託著腮子,“你想出去便出去吧,呆在帳篷裡豈不無聊。”自己則是走到燭火下拿出書翻了起來。
單春搖搖頭,“不出去,出去又得惹得那暖聽公主不順眼。我才不想呢。”
“有王爺護著你還怕什麼,我也不怎麼看得慣那暖聽公主的性子。”在和卿穎一起談論繡花的雲若蘭隨心說道,“說句不好聽的,同樣是生養在宮中的公主,暖聽公主可是最不討人喜歡的一個。”
卿穎忙打趣道:“像王妃這樣溫柔和雅的女子都對暖聽公主不滿,那妾身也就沒有什麼好袒護的了。”摸摸自己的右邊紅腫的臉頰,“那女子看來/經常扇巴掌,也知道鄭憂公子受了多少個。”
“我的兩位好姐姐,你們說話小聲一點。要是讓別人聽見了,我可是被你們害慘了。”單春皺著小臉,忙瞅瞅帳篷外可否有可疑的人影,自己還是忍不住抱怨道,“怎麼我就攤上了這麼一個仇人。”
這一處顯的其樂融融,一片祥和,另一處的帳篷裡就顯得氣氛尤為的的沉悶。長榻上靜妃一臉慵懶的斜躺著,姿月跪在地上給她捶著腿,齊暖聽則是跪在下面已經半個多時辰了,此時感覺雙腿麻木,快要沒有知覺了。
從外面回來的齊寒玉看到目露擔心欲要為妹妹求情,靜妃只是淡淡一瞥就把他所有神情看在眼裡,“不用為她說好話。她什麼時候能承認要改了自己的脾氣,知道自己錯了再起來也不遲。”
“兒臣……沒有錯。”齊暖聽倔強的嘟噥了一句。
“嘭”靜妃長袖拂過案几,把上面僅有的茶杯掃到地上,碎落在齊暖聽的面前,裡面滾燙的水濺在她身上,幸是秋天穿的較厚,不過她身子還是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讓你面壁思過一個月,你都不知道自己哪裡錯了,那個齊寒亦的寵妾說的沒錯,你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