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聯姻的犧牲品,皇上這時猶豫不決。
讓人詫異的是,平時不怎麼出宮的風貴人突然起身,跪拜在地上:“皇上,妾身願意讓彤兒去結姻親。如今在所有的宮主中,唯有彤兒的年紀最合適,妾身願為皇上分憂,不想看著皇上為難。”
主動結姻親,把自己女兒遠嫁他國,這是他們第一次聽說,紛紛向風貴人看去,瞧著她臉上抹著厚厚的一層白粉,頭上的朱釵都失了光澤,眾人才明白過來這估計是是母親想要女兒為自己爭得一點富貴,在後宮這樣貪圖富貴的女人不在少數,但是能夠這樣主動的,可是真讓人嘆息。
皇上也瞬間明白過來她的想法,鬍子一瞪,差點氣得站起來。
靜妃忙瞪了一眼風貴人,故意生氣道:“你這個作母親的怎的主動把自己的女兒往外嫁,真是傷了暖彤公主的心,皇上,我朝的皇后都是官家的貴族之女,為何闕星國的皇后就非的是公主身份。”
“靜妃娘娘的話可就錯了。公主是娘娘的骨肉,難道各位小姐們不是爹孃心頭的骨肉。”雲貴妃出言諷刺,最後還加了一句,“站著說話不腰疼,妹妹你這可是狠心之人吶。”
不想因為聯姻之事,這兩個妃子竟然當著眾人就互相內鬥了起來,可是似乎兩人說的都有理,最後大家又把矛頭指向了夏皇,互相聯姻還非要把公主送過去才叫便是誠心。
大殿立即陷入沉寂之中,夏皇則是唯一悠哉的一個,好像事不關己的樣子。
過了許久,殿下跪著的風貴人抬眸提議道:“皇上可以問問彤兒是否願意。”
皇上聞言差點氣結,無奈的抿了抿嘴角,只好開口問道:“彤兒,你可願意遠嫁闕星國,一輩子不能回來。”他也是故意說上利害,心底極其不願意她能夠同意。
坐在最後面的齊暖彤十四五歲的模樣,柔雅的五官還沒有完全張開,聽到父皇的尋問,她在座位上呆愣了好久,旁邊的九皇子齊寒且撞了撞她,齊暖彤才站起來,向夏皇看去,出乎意料的答道:“彤兒願意為父皇解憂,嫁於夏皇。”
“好了,此事再容朕想一想。”皇上不耐煩的甩袖而去。
宴會自此便散了,讓人們覺得可笑的是,今日的宴會上不管是中意的還是百般不情願的都促成了喜事,難道是今日宴會註定如此,還有失望的人暗暗後悔沒有及時抓住機會向心愛之人表達,或許不可能的事就成了呢。
單春則是眼盯著桌上的糕點,她剛睡醒時就想著看去拿兩塊吃呢,看了一下四周,想人多也沒有人注意,就趁亂走過去,拿了幾塊好看的糕點塞進了嘴裡,又覺得噎得慌,也不管什麼酒拿起便要喝。還沒嚐到嘴裡,手腕就被抓住。
齊寒亦揮掉她手裡的酒杯,“什麼酒你都敢喝,丟人現眼。”
“奴婢站了那麼長時間,餓了嘛。只准主子喝酒,就不準奴婢喝。”單春不服氣的半仰著下巴,滿口怨言。
齊寒亦目光落在她白淨的臉上,突然想到昨晚的畫面,便不由分說的抓著她的手腕向外走去,單春掙脫不了只能不情不願的被拽著,兩人出了偏殿,綺公主迎面而來,擋住兩人的去路,齊寒亦冷硬的五官泛出冷意,明顯不想理她,轉而向另一道門而去。
“等等,這麼一點面子都不給本公主。明亦王爺?”綺公主一臉傲慢,見他停下來,於是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手指力道輕柔似在撫摸,“本公主只是想知道王爺準備什麼時候迎娶本公主,這裡辦事不都是喜歡挑個良辰吉日麼。”
齊寒亦嘴討厭陌生人的觸碰,胳膊抽出,目光幽冷,“只是個側妃而已,來不來由你。本王沒工夫娶你。”強硬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完,拉著單春出了偏殿。
站在原地的綺公主氣得跺跺腳,手掌鬆了緊,緊了又松,都說明亦王爺孤傲冷漠,難以接觸,她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過她也不是好敷衍之人,這麼容易就放棄。既然不定日子,那她明日便去,也沒有人說什麼,冷哼一聲扭頭朝著原來的路返回。
“主子……主子,快放開奴婢,奴婢手痛……”幽深的宮道上,單春綿綿的聲音不斷響起,她這麼辛苦的求饒,喊痛,他都不予理會,這個男人難道一點心疼的意思都沒有麼。
走到一處雕石旁,齊寒亦終於停下腳步,把她拉過來壓到石塊上,後面的冰冷立即襲入身體中,只聽他問道:“本王昨晚做了什麼。你說。”他總覺得發生了什麼,又沒發生什麼,所以一直徘徊著想要知道。
單春頓時瞭然過來,原來他一直在糾結昨晚的事情,她不由臉頰一紅,別過臉去,咬著唇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