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跟珞琳介紹。

珞琳滿臉怒火,不接話,老夫人見了,有些不高興:雁姬不高興努達海納妾,她已經不計較了,這珞琳是怎麼回事?她爹納妾她還要管了?結果,還沒等到老夫人發怒,太后的名旨已經到了,於是,一家人忙活著接旨,打點宣旨太監,這邊宣旨的人剛走,還沒撤香爐香案什麼的,皇帝也派人來了——報喪!

猶如晴天霹靂般的,老夫人、雁姬、珞琳都傻在那裡了,新月當場暈倒,沒人理她。直到傳旨太監不耐煩道:“努達海將軍也算為國盡忠了,你們還接不接旨啊!”

第一個回過神來的是雁姬,努達海,可是一個從沒打過敗仗的人啊!這次怎麼會屢戰屢敗?莫不是心不在焉,心有旁騖吧?僵硬的接了旨,看到昏倒的新月,雁姬臉上的表情猙獰了起來:都是這個禍害!要不是她,努達海怎麼會那般對自己,這個家怎麼會散掉,努達海在戰場上怎麼會失利?

雁姬想到的,老夫人怎麼會想不到?老夫人看著一身素白的新月,心中的怒火如火山爆發般噴湧:本以為娶回家來的是個金鳳凰,誰知到竟然是個喪門星!努達海啊!自己就那麼一個兒子啊,這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事怎麼就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夫人嚎啕大哭,目光一瞥,看見一身孝服的新月,她這是給誰戴孝呢?她阿瑪額娘莫不是被她剋死的吧?咳咳,老夫人,那新月的阿瑪額孃的命也太硬了吧?新月這都多大了,他們才被剋死?

老夫人哭開了,珞琳也被這哭聲驚醒了,雖然對阿瑪也沒什麼指望了,可是阿瑪始終是自己的阿瑪啊!珞琳也哭開了,只有雁姬一人強撐著,打發那送旨的太監。新月這時候也醒過來了,一把拉住即將離去的太監,說:“你騙我的是不是,努達海他怎麼會死,他不是常勝將軍嗎?他是神一樣的人啊!他怎麼會死,他怎麼能死?

太監看著新月這副樣子,撇了撇嘴,這“前”格格還真是個不著調的!一把推開新月,也不看她,只是對著雁姬說:“夫人,您這將軍府裡的下人還真是好規矩啊!”雁姬忙喊人拉住那像吃了搖頭丸一樣的新月,同那太監賠不是。

強忍著傷痛,雁姬送走了太監,讓下人們開始佈置靈堂等物,等著努達海的棺材和軍隊一起進京。對於努達海,雁姬的心情很複雜,雖然和努達海的夫妻情盡,自己對這個人也沒有什麼想法了,可是,這個人突然間不在人世了,自己竟然空落落的。傷心嗎?心好似已經麻木了,沒有感覺,可是不知道是痛的麻木還是真的麻木。眼淚嗎?眼裡模糊的影像告訴自己,自己確實是在流淚的,她很想停止,卻不知道如何停止。好累,好想躺下去,閉上眼,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看,就這樣睡去。一覺起來,什麼就都恢復原樣了。

但一轉頭,看著哭的不成樣子的珞琳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老夫人,她覺得,這個家,似乎只能靠她撐著了!她不能倒下!她還要看著驥遠光宗耀祖,還要看著珞琳嫁人生子,她要好好活著,活著才有希望和未來!再一看那新月,忽然記起了皇后的吩咐:留她條命是嗎?很好,讓人死容易,可是太便宜她了;就要她生不如死才能一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她攙起老婦人,勸著:“額娘,您要多保重啊!如今努達海已經去了,您要是再有個萬一,您讓我和珞琳還有驥遠如何是好?”說著,臉上一怒:“新月,你還不快來攙著老夫人?”她不提醒,老夫人都快忘記新月這個人了——唯一的兒子死了,誰還有心情想那麼多?剛剛那抱怨只是一個閃念,瞬間就被哀傷代替了,這次老夫人才又“好好”的記起了新月。

“哼!我這把老骨頭可不用她來扶!”說完又哭:“努達海,我的兒啊……”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是你害死阿瑪的!你陪我阿瑪!”珞琳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照著新月的臉,巴掌就招呼上了。

“努達海,我來陪你了!”不料,新月一把推開珞琳,想往牆上撞去。雁姬喝到:“還不把整個賤婢給我拉住!”

幾個早就守在旁邊的婆子七手八腳的按住新月,拿了粗繩捆上。等著雁姬把老夫人和珞琳送回了房,回來發落新月。這新月也是個神人了:能有幾個人今日嫁人、今日守寡、今日守孝的啊!

不一會兒,雁姬回來了,一巴掌抽在新月臉上:“想死?沒那麼容易!”眼看著新月貌似要咬舌自盡,雁姬冷笑:“我告訴你,咬舌是無法自盡的,你若自此不想講話,我就成全你!找個大夫來,把她的舌頭給我割下來!”新月還要掙扎,幾個婆子卻絲毫沒有放鬆壓制的意思,把新月押的死死的。

我們不說新月沒了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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