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揉什麼腿?”說著一把抱起她道:“來,爺抱你上去。”
袁梨晨想起身後還有魏嘉國等人,不由大窘,臉上熱燙如火,踢腿顫聲道:“不要,讓人看見了。”
“沒人看,不信你瞧。”侯重茂不肯放手。
袁梨晨羞紅一張臉,在他身旁探出半張臉往後偷眼相覷,魏嘉國幾人果然低頭看階的看階,往兩邊看山的看山,也有兩人對面私語的,就是沒一個看他們的,她越發臉紅,暗地裡擰了一下他,聲若蚊蠅道:“你們合夥欺負人。”
侯重茂低頭看她笑道:“你老老實實別把我蹬的跌下山去就行。”
袁梨晨藏著一張臉在他懷裡,聞著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一時心中充滿柔情蜜意,過了一會,探出頭來,望著他那雙神采奕奕的鳳目,再看他那英挺的鼻子,帶笑的薄唇,精緻的臉龐輪廓,一時心曠神怡,瞧得呆了,侯重茂察覺她的目光在自己臉上留戀不已,面帶痴色,低頭對她一笑,她頓時就淪陷進去。
“你這會不怕人看了?”他輕聲對她說。
她輕輕哼了一聲,撈過他一絡頭髮把玩,侯重茂笑著抱她到山門前才放下來她來。
“累不累?”她問他。
“重死啦!和豬一樣沉。”侯重茂拉著她邊走邊笑。
“哦,原來你以前還抱過豬。”
墨硯這些日子就住在當日袁梨晨呆過的那間偏僻的屋裡,他們走進那間屋子的時候,正在窗下翻看一本書的墨硯已經被外面的腳步聲驚動,她透過窗戶一看,見到袁梨晨,隔著窗戶就叫了一聲“小姐”,驚喜著奔出門,緊緊將袁梨晨抱住。
一時墨硯笑著鬆開懷抱,看見袁梨晨身後的侯重茂,又屈身行了一禮。
袁梨晨捏過她的雙手,細細看著,她手上還留有傷痕,袁梨晨撫著那泛紅的傷痕道:“還疼嗎?”
墨硯搖搖頭,微笑道:“不疼了,殿下府上的好藥,疤痕都快消了。”
袁梨晨欣慰的點點頭,墨硯便問她這些日子如何,袁梨晨道:“過會再和你說那個,爹爹如何?”
墨硯聞言看了看袁梨晨的神色,她感覺袁梨晨形容氣度與以往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