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敘著話,時不時喂他。
就這樣兩天後,袁梨晨仔細觀察了侯重茂的傷口,患處基本不會因觸碰再流血了,他們決定起身出發回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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諧謔纏綿同坐歸車(上)【倒V】
“窗戶簾子和門簾子再加一副薄一點的……”這天一早,大院內的一架馬車內,袁梨晨再一次在車裡仔細檢查著。
這輛馬車兩天前她就檢視過了,先是覺得門窗光用簾子遮擋會漏風,怕凍著了侯重茂,萬一帶傷受了風寒病了那可不行,忙喚人將窗戶改成了可推拉的門窗;車廂裡的靠墊坐氈她也或坐或臥都試過了,加來換去總算覺得舒適合意了;又因天冷了,命侍衛們在車廂裡準備好大小合適的熏籠,她又怕到時候燃著熏籠太熱,捂得侯重茂出汗對傷口不好,此時又喚人準備一套薄些的簾子備用。總之能想到的,該有的一個也不能少!
她跳下馬車,繞車左左右右前前後後仔細看了,覺得應當再沒什麼不妥了,方才舒了口氣回房。
卻說一個侍衛拿了薄車簾回來,看見院內侍衛們都已經在各自的車旁集結好了,或坐在車轅上或立著,在那三三兩兩地看著給侯重茂準備的那輛大馬車互相笑語。
這侍衛拿了薄車簾收在侯重茂車內的箱籠裡,一面看著車廂感嘆,原來袁梨晨又怕侯重茂路上無聊,還在車廂裡準備了箱籠,裡面裝了滿滿的書和一些玩物,又覺得這幾天給侯重茂準備的一路上要進補的食物有許多,嫌車內的普通桌子不方便,又讓人趕造了一個與碗匹配的鏤空桌子。
那侍衛嘆息著出來,指著車廂內對邊上的兄弟們說:“古人說金屋藏嬌,我看殿下這車就可藏嬌了。”
一個侍衛聽他這樣說,不由笑了:“我去車行改造定製車內那些東西的時候,人家掌櫃夥計一口認定是位身懷六甲的小娘子要坐這個車。”
說得邊上侍衛哄得一下都笑起來,有人便忍笑道:“說起來,還是咱們殿下豔福無邊,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就應在我們殿□上了。”
有人便點頭道:“正是正是,如今殿下他們正在熱戀中,做出什麼事咱們都別稀奇哈。”
他們正說笑著鬧哄哄一片,只聽有人清了一下嗓子,扭頭一看,是羽翔從內院走了出來,眾侍衛知道是侯重茂要來了,都各自站好,卻見正面對自己的羽翔表情有些扭曲。
很快,他們就明白羽翔的表情為何如此了,因為接下來他們也有了類似的表情。魏嘉國在前面帶路,而他後面,袁梨晨親自攙扶著的那個,裡三層外三層從頭到腳過得嚴嚴實實得跟粽子一樣的人,沒錯,就是他們的殿下侯重茂,如果還有疑惑,看他們上的車,就是侯重茂的車,而上了車後,“粽子”在袁梨晨幫助下,解下那些羽翔一個人都抱不住的衣物,露出來的身影,確確實實是自家殿下,侍衛們心中哀嚎,再一次深刻領會了剛才那人說的熱戀中的人做出什麼事都不稀奇的含義了。侍衛們抬頭看了一眼院中光禿禿的樹枝,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或許這天確實已經很冷了……
侯重茂上了車後,袁梨晨看人關上了車門,就拉開那張桌子,侯重茂就在那看著她從一旁取來一隻藤編三層提盒,從裡面捧出一堆漆木碗,放在桌子的鏤空中,大小正契合,他看她開啟那些碗蓋,都是些糕點蜜餞,袁梨晨拿出竹籤,笑眯眯對侯重茂說:“這些都是紅糖蜂蜜紅棗製成的各色點心,你口乏就嚐嚐。”
侯重茂連連點頭道:“好好!”
袁梨晨餵了侯重茂幾粒蜜餞後,又丟下竹籤,開啟一隻箱籠,掏出一疊子書來,對他說:“我怕你悶,讓他們買了不少志怪、傳奇、雜錄、叢談呢,我算了算,夠我們一路上消遣的了。你且躺著,我讀給你聽好不好?”
袁梨晨讀完一個故事,看著侯重茂笑意盈然看著自己,一副十足享受的樣子,她心中甜蜜臉上卻不由微微一紅:“你總盯著我看什麼……”
侯重茂聽她這聲細軟的話,羞澀之中說不盡的情意綿綿,忍不住拉過她的手道:“我說過啊,有你在側,就日日對著你……如今實現了,自然要多看些將以往的沒看的日子補回來。”
袁梨晨被他這樣一說,垂了頭,臉上珊瑚色漸漲,倍增明豔,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微微抬起朝他一盼,垂下眼睫說了一句:“你就是個小淫賊。”
侯重茂見她美目流波,嬌媚無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