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力抬著她,擺動起強健的腰,讓慾望反覆在她的柔軟間進出,水波隨著他們的動作盪漾著,愛撫著他們的身體。
“阿茂。”她呼喚著他的名字,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他的進擊,她信賴地閉著眼睛,願將一切託付給他,身體也跟隨他起舞,兩具身軀糾纏在一塊,再也離不開對方。
“寧兒。”他低喃著她的名字,低頭封住她破碎嬌吟的顫抖紅唇,這一生他都要這樣愛著她,守著她,一生一世。
射花起興驚覺隱患
翌日,自然又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袁梨晨起床後,發現獨不見墨硯,不由詢問她的去向,侍女卻說墨硯彎弓練箭去了。
“咱們起晚了,她等不及自找消遣了吧,一會跟你一起去看她。”侯重茂邊洗臉邊說。
為什麼非要把起晚了說出來?袁梨晨有些羞惱地瞄了他一眼。侯重茂看了笑在心裡,牽了她手去吃過東西就去找墨硯。
“喲,你還帶了弓來?”袁梨晨看見墨硯的那一刻,不光發現她很努力專注,還發現她拉的正是侯重茂當初所贈的那彎小弓。
“我知道你到這裡後會很忙,我怕到無聊就帶來了,這不正好就用上了?”墨硯對二人禮畢後這樣說。
一聽忙字,袁梨晨就心虛,過去拿起那把小弓就打岔:“阿茂,魏嘉國當初說你射得好,你今天好好讓我們開開眼界吧。”
侯重茂笑了笑,看了看周圍說:“這地方小了點,你要開眼界,我拿大弓帶你們去外面。”
於是,他們攜了弓箭騎了馬出去,外面花繁柳茂,他們邊看景緻邊往開闊處去。
一時只見前面高處伸出一彎平臺,滿是碧草鮮花,一叢紅花卻正好斜在欄外往外墜掛,鮮豔奪目在風中顫抖,侯重茂看了袁梨晨一眼,心中一動:“好!今天不射柳,射花,你等我射下那花來給你戴。”
說著他就提弓彎開,雙足一點,騎若追風,目似流電,舍矢如破,一朵紅花往上一彈又旋即落下,他卻已到平臺下,舉手輕輕捧住了那朵花。須臾笑著回來,袁梨晨墨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