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上,但他熟知師父所教的大部分心法秘訣,這些心法若是落在有心人手裡,恐怕會引出不小的禍亂。”
“侯爺您果真在這裡,老奴找了您好久!”正躊躇著,內宮總管匆匆趕來,看到一旁還有別人,他躬身行禮道:“參見侯爺!參見國師!”
“何事?”桀栩回身看他,他如今的身份是爵軍侯,於三個月前受封。
“回侯爺,河川一線的使臣突然到訪,如今正候在殿前,老奴想請侯爺跟聖上說一聲,好讓聖上決定見是不見。”從半個月前開始,除了必要的早朝,聖上少有在宮中露面,而朝中所有大臣要覲見聖上都必須經得爵軍侯的同意方可進入殿門,因而,有領國使臣到訪,總管第一個要找的不是聖上,而是這位在聖上面前舉足輕重的爵軍侯。
“見!”弗聽到河川一線這四個字,桀栩臉色一變,喜悅之情難以抑制。“讓人在景陽殿準備好宴席,我這就去接她!”
說罷,不等其餘人的反應,大步流星往殿前廣場而去。
總管領命,起身時那還有爵軍侯的身影。怔愣半刻,辭過歌詩軒便匆匆退了下去。餘下的霍颶看了他的背影一看,又看著歌詩軒,納悶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苻卿怎麼辦?”
歌詩軒神色複雜,半晌,才幽幽道:“一萬個苻卿也不若人家一根手指頭,讓他自求多福吧。”
幽幽嘆了一聲,拾步而去。
“喂!這。。。。。。這算什麼?”霍颶追了兩步,粗聲道:“你這就不管了?他好歹是你師兄!”
“我會派人把整個皇宮翻一遍,可以麼?”她怎麼會不管?只是,急也沒用!“不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他或許已經被帶出這個皇宮。”
“為什麼這樣說?”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感覺不到他的氣息。”他們同在一處習武多年,學得又是精通五行之術的心法異術,若苻卿還在這個皇宮的某個角落,只要她凝神靜念,一般情況不可能感應不到他的任何氣息。
如今這樣,只能說明他已離開這裡。
“你既然知道他不在,為什麼還要帶桀栩過來?”霍颶看著她,一臉狐疑。
為什麼?不知道,不好說。
歌詩軒淡淡瞟了他一眼,“苻卿的事自然會有人去解決,與其有空在這裡鑽牛角尖,不如多抽點時間去陪陪如煙。沒準,苻卿離開了對你來說還是件好事。”
沒興趣與他磨磨唧唧Lang費時間,歌詩軒頭也不回,飄然離去。
今日天色似乎不太好,陽光太猛烈,灼痛了臉,灼傷了心。有人歡喜有人愁,只是不知道自己這一刻該歡喜還是該憂傷。
塵緣俗事,多想無益。
霍颶經她一點化,心情也漸漸明朗起來。
苻卿不見了,某人沒法向牽掛的人交待,自然不能置之不理。他這種凡夫俗子,又豈能幫上一點忙?該操的心還是留給有能力也有責任感的別人吧。
苻卿不在,自己也沒必要天天守在這破地方做牛做馬,樂得清閒。
如煙昨日說想吃桂花糕,今年的桂花似乎開得特別好,正好可以多摘點送去膳房。
身形一閃,人已落在不高不矮的桂花樹上。採花賊啊採花賊,今年的花真是香啊真是香。
一顆無良的心,漸漸感激起某人的消失。
自求多福唄。
☆、第209章 她為什麼不來
宴席之上,大口喝酒吃肉的人有,看戲的人有,臉色鐵青的人有,事不關己的人也有,形形色色,流光溢彩。
一曲既罷,樂工正要換一首曲子,桀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舞姬和樂工們慌忙退了下去,就連伺候的宮娥太監也被喝令退下。
大廳裡,只餘下高坐在正位上的慕容雲,各坐一旁的桀栩和歌詩軒,以及河川一線的來使馮素弗。
看著一臉正氣的慕容雲,馮素弗不恥笑道:“大燕的國君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喜歡頂著一張死魚臉?”
慕容雲笑了笑,自顧斟酒品嚐。“多日不見,你的眼力倒是有進步了。”
說罷,右手往臉上一抹,一張精緻的人皮面具被揭了下來,露出一張帥氣中帶著數分沉穩的俊顏。
馮素弗也不覺得奇怪,只是淡淡斜睨了他一眼,道:“那傢伙的溫潤邪氣,你學得不及三分。”
“一國之君需要的是正氣和威嚴。”彥域白了他一眼,喝酒。
整日裡披著一張面具,任誰都溫潤不起來,不暴躁發狂已經算是奇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