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拽緊了拳頭,指甲深深的嵌入手掌內,心想: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想著,卻不知不覺走到了我的屋的院子內,只見李言煥坐在院子中的石椅,看見我走進院子,馬上站起來拉著我,道:
“你去哪裡了?讓我好找,我連李元也找來了。”
我勉強的笑了笑,輕聲說:“你不在,我睡不著,便到處走走。”
他拉著我手停了一下,輕聲問:“去哪裡了?”
“哦,去了南院,忽然很想看看茶花,便去看了看,見都落花了,好生淒涼。”內湖在府內的北院,而我的茶花種在南院,兩個方向理因碰不到他。
他笑道:“此乃常態啊,等明年茶花還會開的,吉兒無須自庸。”
我看著他,回道:“雖說如此,但,明年的花畢竟不是同一朵,即使再美,也不見得會有舊花的感情。只見新人笑,哪見舊人哭啊。”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嘴邊吹口熱氣,道:“出去也不披件厚點的外衣,瞧,你的手冷的,快進屋吧。”
此時,小翠急急的跑進院來,道:“爺,奴婢沒找到……,吉主子,你可回來了,嚇死小翠了。您要出門,幹嘛不叫著我啊?”
我走上前去,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起身的時候,見你睡得真得,不忍心叫醒你,想著,出去走走便回的。小翠別哭,以後我再也不這樣了。”
得到我的承諾,小翠抬起頭,說:“吉主子,當您不在屋內的時候,小翠真自責,真不知道如何,小翠今日睡得可真沉,連吉妃出門,都不知道。”
我拍了拍她的背,說:“都子時了,快回屋吧。”
這一折騰,回了屋,便臉朝裡睡了。只聽他唉了口氣,解衣也滑進了被子,拿手圈著我的腰,就這樣靜靜的過了很久,正當我以為他已睡了的時候,忽然聽他說道:
“好好跟寒雅相處吧,她為人不壞的。”
聽了這話,我的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如今,我覺得好孤單,雖然他的人在我身邊,但是,覺得他的心卻漸漸離我遠了。
第二天,睜開眼,床邊已空,我呆呆的看著那一邊,眼中不禁落下了淚。他定是覺得他在做著男人的事,而我只是他愛的女人,僅僅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或給予或索取,而我只能完全屬於他,但是他卻不能完全屬於我。我知道了,在這個時空裡,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或許我是一個他愛的女人,他也許會憑愛我的心來維護我,來愛我,但是,他還他男人的心,卻容不下我。甚至為了那個男人的野心來傷害我利用我,而去達到他男人的目的。之後,便用愛我的心來彌補我說服我,讓我再次成為他的屬於。這是他理所當然的事,因為他是一個王爺,一個皇子,一個非一般天的男人。如果做為王爺的女人,能得到王爺的愛,已是很滿足了,但是,我也是一個非一般地的女人,我不要這種利用後的彌補,我不想放棄我的自由來成全他的成功。我恨他利用我,恨他利用邱明與李堅愛我的事實。我寧願他為此來責罵或處罰我,卻不願被他利用此事來達到他的目的。
想到這裡,我抱著被子,將臉埋進了我的膝蓋,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這種日子讓我崩潰。不行,我要離開這裡。
這個想法從我的腦海裡一閃,我猛的抬起頭,呆呆的看著窗外,因為喜愛梅花的香味,早幾年讓人將靜月庵中的一件梅花移到了窗外,看著那欲開的花苞,我心中一陣心疼,從心裡我升起了一個念頭:我想要離開這裡。
小翠在屋外輕聲說道:“吉主子,醒了麼?宛妃來了,您見麼?”
我抬起頭,心中忽然一動,想:上回她說了什麼落花不落花的,難道她也知道此事了?何不見見她,聽聽她是如何的看法。想罷便說:“請宛妃在外屋稍等,我馬上出來。”
“是”
稍做打扮,便疾步走出裡屋來到了董宛面前,她輕輕的笑道:
“妹妹,姐姐打擾你的休息了。”
“宛妃勿言此,到是妹妹起晚了。”
董宛一笑,道:“如今,爺只往妹妹屋裡歇息,全靠妹妹照顧,自然要晚睡一會兒了。”
聽聞此言,我的臉微微一紅,好在小翠此時送來了香苟,董宛拿起茶喝了一口,嘆道:
“爺將這稀有的龍鬚茶也贈予了妹妹,可見妹妹在他心中的位置。”
“這龍鬚茶是何茶?也不見得有多香啊?”
董宛拿眼嬌瞪了我一眼,道:“妹妹可真不知這龍鬚茶的來歷?”
我也緩緩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