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一把,怎麼就糊塗的去找人冒充男朋友呢?”
☆、劈腿的賤男人
楊柳勸說道:“好了,你們別說若雪了,若雪不也是怕欠我們人情嘛,才找人幫忙的。既然是誤會大家就別談這個了。”
偉強不敢看若雪,可是他可以想象她此時的心情,他能做些什麼?就是快點讓她結束這煉獄般難堪的尷尬。
偉強低頭給Lucy耳語幾句,就起身走出了包間,叫服務員上菜。
若雪不知道自己怎麼堅持下來的,從來沒有這麼難過著吃過飯,臉上還要帶著感激的笑容。
吃完飯,偉強就和Lucy回去了,她們幾個則是打的回學校。
若雪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和她們告別的?也不記得回寢室後室友們都問了她什麼?只記得王春蓉怒斥她:“若雪,沒想到你骨子裡看起來清高,背地裡竟然找個假男朋友,來滿足你的虛榮心。”
其他三人那輕視鄙夷的眼神,也叫她難受。被他們誤解成虛偽的女子,總比讓她們知道,她被騙了感情讓人同情來的溫柔。
當天晚上,若雪下午才收到偉強送的禮物,那部沒有一個電話號碼的新手機,收到一條簡訊。
“若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騙你的,原諒我!過兩天我來找你,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
若雪看著簡訊,嘲笑地罵道:“若雪,枉你長那麼大對眼睛,這就是你第一次喜歡的人。”
若雪顫抖著給那個號碼發了一條簡訊:“解釋?我的男性朋友,你有什麼需要給我解釋的?”
水滴的簡訊鈴聲響起,若雪又收到一條簡訊:“雪兒,別說氣話,是我不好,我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我錯了……”
若雪覺得這些文字很刺眼,像尖酸刻薄婦人嘴臉,讓她看清楚了她的可悲。
“男性朋友請自重,以後我很忙,就不聯絡了。”若雪發完這條簡訊就關了機,並且把手機鎖到了密碼箱裡。
接下來的日子,若雪好像壓根都沒認識過偉強這樣一號人。每天像顆陀螺,忙專業課程,備戰英語6級,參加資歷證書的培訓。
某天晚上10:30了,若雪才從圖書館回寢室,放下書包,正準備去床上拿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若雪住的是8人間的寢室,不過她們寢室只住了5個人,她選擇了上鋪,每次就是拿衣服有點不方便。
自從上次大蓉和吃飯回來以後,寢室其他四人都不理她,她也知道她們在王春蓉的指示下有意孤立她,反正她每天在寢室的時間也短,倒不在乎。
☆、劈腿的賤男人
王春蓉看若雪拿了睡衣,剛爬下床,就拿出一張喜帖道:“若雪,這是櫻櫻結婚的喜帖,她老公還是你的男性朋友。這不,她們想的周到吧!還帶給你一張。”
若雪平靜地說道:“知道了,到時有空我就去,你放桌子上吧!我先進去洗澡了,快熄燈了。”
那天晚上,寢室燈都熄滅了,若雪還在浴室裡面。
楊柳擔心若雪會出事,敲了敲浴室的門喊道:“若雪,你洗好了嗎?熱水器裡的熱水恐怕早沒了,你快點出來,別冷到了。”
過了好一會,浴室的水聲才停止了。楊柳聽到若雪壓抑的聲音:“今天晚上去操場鍛鍊多跑了幾圈,一身臭汗,我洗的久了點,你去睡吧!我馬上出來。”
若雪躺在床上,裹緊棉被,蜷縮著顫抖的身子,望著漆黑的天花板,淚水就那麼不聽使喚,氾濫地流著,無聲地,順著臉頰,潤溼了枕巾。
以為忙到沒時間去思考,心就不會疼,原來特意封存的記憶,會在某個時機傾巢而出,用力撕裂刻意忘卻的傷痕。
要會多堅強,才可以讓人感覺不到脆弱?要用多大的力氣捂緊悲傷的唇,才可以讓它不痛哭出聲?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可以保持冷靜不讓心為之崩潰?
雖然一整晚都沒睡好,若雪還是一如既往起來的很早,寢室裡的其他人還在睡覺。她藉著朦朧的燈光,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那鮮血一樣的喜帖,快速的抓過來,扔進了抽屜。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背上掛包,匆匆地走出去寢室。
隆冬的早晨,濃霧迷漫,空氣冷索,卻已有許多熱情的笑語,鏗鏘的腳步在那一片空茫之中響起。
若雪在校園裡漫無目的的走著,有白霧這天然的遮擋,反正誰也看不見她的表情,誰也不會知道是誰在悲傷。
距若雪起床離開寢室一個小時以後,王春蓉她們才依依不捨地離開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