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結果一死一重傷。哪知道,文蔭白是柏慕仁的師弟,是他的“陽鮮之癖”的相好。被抬到柏慕仁處才斷了氣。他當然告訴他師兄是應青戈殺他的。
聽到這裡,我半天沒反應過來。什麼叫陽鮮之癖。看向崔厚德,他大臉一別轉開來。看向燕鐵衣,他抿了抿唇,沒解釋。我眨了眨眼睛,貌似剛才還聽到一個詞,嗯,是“相好”。哦!是不是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之類的,就是男同性戀啊!什麼人啊,你說清楚點不行嗎?這麼隱晦幹什麼!
當時,應青戈已經是青龍社的人,柏慕仁便一直隱忍不發,儘量避免在江湖上露面,等人們把他淡忘,甚至把應青戈殺了文蔭白的這件事也給淡忘,再從暗裡下手替他師弟報仇。因為他想隱藏自己行蹤,不願成為青龍社追殺報復的目標。
“所以,你們就一直幫他出面頂包?”我實在忍不住了,這個人倒真是夠陰損的。
鍾忻苦著臉說:“為了朋友交情嘛!我們又不明白燕鐵衣的能耐到底強到什麼地步。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