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燕鐵衣,聲音裡全是遲疑:“可你看起來,好象沒吃什麼虧!”
燕鐵衣搖頭:“不,我吃了虧,很大的虧。”指著自己,燕鐵衣的笑容泛起了嗜血:“看看我,白前輩,我身上足足有20多道傷口,這還像沒有吃虧的人嗎?只不過,讓你們失望了,我仍然活著。”
那邊,賈致祥突然大吼:“白泰山,你不要再辯駁了!你把梅逸竹說得天上少有,地下無雙。最後他竟然連燕鐵衣都對付不了。你還有臉在這裡跟燕鐵衣一唱一合地,擺脫罪名!”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這個老頭腦子裡是不是全是金銀珠寶做的混球啊?還敢在這個時候發橫?
燕鐵衣輕笑著:“賈致祥,你別在這裡擺大爺威風。除了有幾個臭錢,你還剩下什麼?專橫、怪誕、自私、狂妄,狡獪的暴發戶,陰毒的守財奴。你還真把自己當成了皇帝?竟然連擺脫罪名這種莫名其妙的混話都說得出來!”
賈致祥青筋浮額,雙目凸瞪,氣得發抖:“你,你竟敢如此辱罵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直笑:“賈致祥,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