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幫才子們要擠破腦袋來參加這個鬥詩會了。白菀兒啊,那可是京城最紅的花魁之一啊,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啊。殷彩雲已經被定王捷足先登了,才子們的目光就只能放到白菀兒身上了。
等等,定王做裁判?葉菱質疑的看向那個美人在懷美酒在杯言笑晏晏的男人,想起依依說的她家王爺才華冠絕京城的說辭,突然就無語了。
良久,才想起來問:“趙公子是誰?”
依依很無奈的伸手一指上官塵下首的一個帳臺,“那是右丞相家的二公子趙緒倫,飽讀詩書,據說滿肚子文章呢!”唉,小姐這一撞,什麼都得重來啊。換做以前,怎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趙家二公子呢?
葉菱順著依依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衫面色白淨俊秀的男子正對著白菀兒含情脈脈的對著白菀兒微笑。
趙家二公子,看起來對白菀兒很有意思呢。葉菱嘆口氣,“依依,怎麼你們大興王朝的男人,都只喜歡青樓女子嗎?”
失寵王妃也得意(3)
依依傻了,這個話題好深奧哦,貌似她回答不上來。還有,什麼叫做“你們大興王朝”?小姐自從撞壞腦子之後,連說話都有些不知所云了。唉。
這邊主僕倆各懷心思,那邊場中已經開始獻詩了。葉菱聽了幾個才子的詩詞,實在是乏善可陳,無非就是華麗的辭藻,一點打動人心的東西都沒有。話說,詩詞這東西也是有靈魂的,沒有靈魂,怎能打動人?
她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瞟向上官塵,那廝嘴角含笑,一手摟著殷彩雲,一手瀟灑的搖著摺扇,神情好不快活。奶奶的,這天氣又不熱,他搖什麼摺扇啊,裝斯文!葉菱再一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很不幸,這次又被上官塵逮到了。葉菱慌忙低頭喝酒,上天,我老看他幹嘛啊!
上官塵顯然也很不理解那個面目清秀俊俏的小公子為什麼老是看自己,而且,態度很不友善的樣子,搜腸刮肚在腦海裡過濾了一遍,也沒想起自己認識的人裡面有這號人物。也不記得自己邀請了這號人物,那麼,他是打那兒冒出來的?
正沉思間,殷彩雲已拉了拉他的衣袖,不滿的道:“王爺,想什麼呢。”
“沒'③üww。сōm'什麼!”上官塵回過神,嘴角掛上招牌式的迷人微笑。
帳臺裡的各位才子都已吟誦完畢,俱等著他點評,眾人眼中無不閃著殷切的光芒,就等著一抱美人歸了。
葉菱一副看好戲的神情瞥著上官塵,她倒想看看她這個眾人口中的文采斐然的夫君到底有多高的欣賞水平,會把這一伴同花魁出遊的殊榮拋給誰。
正好奇間,上官塵的視線已朝她這兒落了過來,並且朗朗的道,“那位公子,到你了!”
“啊?”葉菱吃了一嚇,差點噴茶,她傻傻的指了指自己,“我?”
上官塵漆黑的眸子裡帶著笑意,“對,你!”
汗,怎麼又有我的事了?葉菱有點莫名其妙,依依在她身後一哆嗦,她趕緊一拉她,“淡定,淡定!”可依依的兩腿仍然像篩糠一樣。
失寵王妃也得意(4)
場中所有的視線都圍了過來,連白菀兒的目光中都浮上了幾絲探究,葉菱不得已,只好硬著頭皮起身,“這個,各位兄臺的詩作俱是佳品,小弟那點微末之技哪上得了檯面,小弟今日只是來湊湊熱鬧而已,哪敢獻醜啊——”
“公子謙虛了!”上官塵淡淡一笑,“難道公子是看不上我等,不願獻出佳作?”那意思就是說,今兒你這詩獻也得獻,不獻也得獻,大傢伙可都看著呢。
葉菱暗地裡咬牙切齒,死上官塵,你想讓我當眾出醜?我偏不如你願。我一穿越之人,難道還怕你們這歷史上並不存在的人不成?隨便剽竊一首詩詞都能唬得你一愣一愣的!當下一清嗓子,道:“那好,那小弟就獻醜了——”
身後的依依愣住了,小姐什麼時候會作詩了?可千萬不要出醜啊!
葉菱裝模作樣的沉吟,其實她的腦子在急速的搜尋有關桃花方面的詩詞。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了一首陸游的《釵頭鳳》!當下清了清喉嚨,開始念:“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託。莫、莫、莫!”
滿場皆驚。連依依都驚呆了,小姐,居然會作詩了?難道是那一撞,把腦袋撞好了?
各大才子為了討白菀兒歡心,所做詩詞都極盡華麗辭藻,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