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把錢塞到我手裡的時候,他一臉色迷迷的道:“妹子,你好棒!下次,我還找你!”
我厭惡的打掉他的手,轉身就走。可我知道,我已經不乾淨了。有些事,一旦邁出了第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我從此就打著“週末女郎”的旗號在無數個男人之間周旋,努力的維持著這個家。
那個逼迫我做週末女郎的惡魔像吸血鬼一樣的附吸著我的血汗,每次交易的錢,都是客戶直接打到他的帳戶,他只抽出其中一小部分的錢給我維持家用。
半年的時間,他利用我為他掙了數不清的鈔票。可我從來沒見過他,而他也只是用電話跟我聯絡,告訴我,下個週末我要去哪裡服務。
他就像一個幕後黑手一樣,操縱著我的一切。我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但,無可奈何。
無數個夜晚,我依偎著白槐的胸膛,聽著他堅強有力的心跳和均勻的呼吸聲,眼淚偷偷的往下掉。
我害怕,如果有一天,白槐知道了我瞞著他幹著如此骯髒的事情,我該怎麼辦??
如果他看不起我,如果他離開我,到時候,我就一無所有了!我的心,像在油鍋裡煎熬,日夜不安。
終於有一天,我支撐到了極限。
那天,我的一個客戶居然要求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在泳池裡做愛。我憤憤的打了他一個耳光,轉身上岸,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無法做到,我將自己丑陋的靈魂如此赤裸的呈現在青天白日之下,那樣,我會更加抬不起頭來。
我發誓,我一定要找出那個惡魔,想辦法封了他的口,否則,我會一輩子活在他的陰影當中。
於是,我在電話裡斬釘截鐵的對他說:“如果不讓我見你一面,我就自殺,我讓你揹負上一條人命,讓你永世不得安生!反正這樣的日子,我也過不下去了!”
也許是我的口氣嚇倒了他,終於,他答應了見我一面。
週末女郎(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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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旅館裡見到了這個逼迫了我半年之久的惡魔!他一臉的猥瑣,一看就並非善類。
我壓抑住心裡的厭惡,換上一副嬌媚的笑臉,吩咐服務員送上了一桌豐盛的酒菜,和他對酌起來。
在我的拼命灌酒和極盡挑逗之下,醉意熏熏的他才告訴我,他叫王三,只是一個市井混混。
半年前,有個男人打電話給他,花錢僱他充當他的助手,對我實施威逼和敲詐!
原來,他還不是正主兒,他也只是受僱於別人,真正的惡魔另有其人。
王三說,他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只是用電話聯絡,膠捲底片全在那個男人手裡,他也沒見過。
帳戶也是那個男人給他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密碼。
我用一場歡娛換來了那個男人的號碼。用王三的手機撥通那個號碼的時候,我的全身都在發抖。
很久很久之後,終於,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王三,我不是說過,沒有任務的時候,不要給我打電話嗎?”
彷彿五雷轟頂,炸得我魂飛魄散。我萬萬也沒有想到,是白槐,居然是白槐!
我最深愛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惡魔!
難怪他從來不擔心我會在外面受欺負,難怪他從來不在乎我會背叛他,難怪他那麼心安理得的在家寫他的小說,難怪……
我無聲的掛掉了電話,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眼淚簌簌的往下掉。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飛蛾撲火般的奔向我的愛情,但,我卻被我的愛人無情的出賣!
那一刻,我只覺得有一把鋒利的刀子,深深的,深深的向我的心窩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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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
和往常一樣,白槐做好了飯菜在等著我,可我覺得他是那麼的陌生!
我冷冷的看著他,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白槐很平靜,他說:“芷蘅,你還記得三年前,那個叫丁羽的女孩子嗎?”
週末女郎(5)
“丁羽!”殺那間我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勾起了我塵封已久的記憶,讓我再度跌入了痛苦的深淵!
三年前,我剛大學畢業,在父親的安排下,我進了一家大公司的分公司裡做了業務經理的助理。
雖然沒有任何的工作經驗,對公司的業務也是一竅不通,但因為經理和父親是老站友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