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
此時耳邊響起數把急促的呼吸聲,沅沅放眼過去,美女們或羨慕或嫉妒或不甘或怨恨的目光通通投到她身上。
沅沅終於替自己此刻激動澎湃的心情找到了最合適的形容詞:受寵若驚。
又迅速在受寵若驚的情緒中鎮定下來。
鼻子朝天。
哼!
他叫她過去她就非要過去嗎?
沅沅很理智。但理智慧代表一切嗎?不能,於是理智的沅沅連自己怎麼走過去都記不起來。
只知道當她接近他的時候,他原先畜生無害的笑容變得異常難看,長臂一伸,沅沅終於很柔弱地喊出一聲“呀!”,人便直直倒下,被騎上來的他邪惡地鉗制著,雙手被置於頭頂,連一個反抗的機會都不留。
抽氣聲從四面八方響起。
長這麼大,還沒試過在別人面前跟男人親熱過呢,沅沅努力斜著眼睛去看她們的反應。
下巴一陣痛,她被迫轉過臉。
“你們通通給我滾出去!”
聲音冷冽。
話是對美女們說的。
細碎的十步一回頭的腳步聲響起。
沅沅可以想象美女們嘆息的樣子,恐怕她們破碎的芳心足以裝滿一池。
他的目光沉沉,帶著蕭殺的火氣緊鎖著她,兩人對視好一陣子,涼薄的嘴唇深惡痛絕地吐出兩個字:“八次。”
不知死到臨頭的沅沅居然還傻乎乎地點點頭,“我知道。”
他眼瞳一縮,鉗制她的手掌縮緊,一個字一個字地問,“你、想、死?”
沅沅搖首。
先前她不過是跟舍友表示不滿最近“活塞運動穿”盛行,就莫名其妙地穿過來了,對於以前的她來說,她亦算是死過一次的人。
要她糊里糊塗再死一次?
第4卷 男人果然是隻靠下半身思考的動作
也不知道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人什麼樣的世界呢!
她不願意。
“那你三番四次壞我好事是為什麼?”他問。
“我有壞過你好事嗎?”
他瞪著她不說話,沅沅立即明白過來了。
臉一燙。
“……我迷路了嘛!”
“你以為我會信你?”
“不會。”這樣的理由連自己都難以置信。
又不是智障,怎麼可能困在庭院裡面走不出去?
她根本是故意的。
踏出門口的時候心有不甘,憑什麼她穿過來就成了他的人,僅是他的人,而他卻左擁右抱百花叢中過?
以前看過的情節浮上腦袋,她計上心頭,索性裝迷路,一次路過她說是意外,他可以視而不見,但第二次第三次呢?
雖然他太過頑固需要她走到第八遍才願意正視自己的存在,但是沒關係,目的達到便成,至於過程辛苦一點也沒關係。
沅沅這樣認為。
不'炫'舒'書'服'網'地挪動下身體,這樣的姿勢很和諧很曖昧很唯美,但是這些都是對旁觀者而言,現在四下無人,沅沅只覺得他再這樣將自己大部分重量壓在自己身上,自己隨時有呼吸停滯的可能。
手被抓住,動也動不了。
所以她用腳頂頂他,正想提醒他把身子挪過去一點,突聞他一聲暗啞且痛苦的呻吟。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何況杜沅沅這個大學時期就交過親密男朋友的女生?
她看著他一臉曖昧地笑,“很辛苦吧?”邊笑邊壞心眼地動兩動,感覺他的身體迅速起了變化,笑得一臉得逞與得瑟。
“嘖嘖,男人果然是隻靠下半身思考的動作。”她出口揶揄。
以前在宿舍跟舍友打打鬧鬧,偶然說說帶顏色的笑話養成的習慣,如今沅沅說話不知不覺帶了顏色不自知。
而在現代人眼中輕微顏色的語言去到古代便成了豪放與放蕩。
於是,沅沅在宇文擎眼中便成了不折不扣的**蕩婦。
而對待這種天生討虐的女人,他更加不必憐香惜玉。
“那女人你呢?”
第4卷 你下藥逼我跟你圓房!!
他掐著她的下巴,諷刺,“那天你在我身下不斷呻吟哀求又算什麼?你把那樣放蕩形骸的自己定位在什麼位置上?”
他說話太露骨,那日的情景再度浮現眼前,鮮明彷彿昨日,她與他身體交接之處,灼人的熱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