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著,沒事的。”
“可是你們怎麼會突然來了封城呢?”
顧氏看了元熙一眼道:“前些日子,王爺命人傳信給我們。讓我們儘量過來陪你過個年,吃頓飯。”
靜依一愣,看了元熙一眼,這才頓悟,都是元熙做安排好的。心中是又是感動又是愧疚!感動自是因為元熙的體貼入微,而愧疚則是因為大年節的,卻是讓母親和祖父、二哥千里迢迢地來到這裡陪著自己過年!
靜依的眼眶又是一紅,輕道:“爺爺,母親,都是依依不孝,非但不能在床前行孝,反而還要勞動你們千里迢迢來此看我!”說著,便起了身,對著二人分別行了禮。
顧氏的眼裡也是又泛出了淚意,緊拿著帕子擦了擦!
“你這孩子,快快坐下!”老太爺喝道,“在哪兒過年不是過!再說了,我們也是順便看看這一路的風光。哪裡就是專程來看你了!”
靜依看自己的祖父如此體諒自己,笑了笑,又有些擔憂道:“元熙,這一路上,你可都安排好了?莫被有心人給發現了!否則,只怕你在皇上那裡,又多了一條罪狀!”
“放心吧!他們一路上換了三次車,而且一路上都有暗閣的人貼身保護!剛出京時,的確是有人跟著來著,不過都被咱們的人給誤導過去了。你安心在這裡和家人用膳便是!”
“那,母親她們能在這裡停留多久?”
元熙微微皺了眉,“最遲明天下午,他們就得往回趕了。”
靜依有些遺憾地點了點頭,顧氏卻是拉了她的手道:“好孩子!待以後有時間了,母親自然是還會再來看你的。不必如此!”
蘇明也是寬慰她道:“妹妹,以後再相聚的時候多著呢!若是以後我得了空,便常來看你。到時,你可不許嫌我煩!”
“怎麼會?我只盼著你下次來的時候,給我帶一個二嫂嫂來呢!”靜依打趣道。
蘇明被這話一窒,然後紅了臉,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又沒大沒小了!連哥哥的玩笑,你也敢開了!”
一家人歡歡喜喜地用了晚膳,顧氏便和靜依一起去了後院兒,而元熙三人仍是坐在花廳飲酒賞梅,愜意得很!
“母親!”一到了寢室坐定,靜依便將頭靠在了顧氏的身上,帶著些許撒嬌的語氣叫著。
顧氏寵溺地用手點了點她的額頭,有些指責道:“你這丫頭!也不知是哪世修來的福氣,竟是了得了平王如此地寵愛!只是,我聽說,你一直沒有給王爺的身邊安排人侍候?”
靜依點了點頭,隨意道:“這是自然!是他堅持要娶我的,也是他許了我終生不納妾的。我豈能壞了他的誓言,讓他惹人笑話!”
“胡說!即便是王爺曾經有過這些話,可你也不能真的便如此呀!你忘了,你尚未及笈,而王爺早已是過了弱冠之年,難不成,你就讓王爺一直忍著?”
“那就忍著唄!我說分房睡,讓他去睡書房,可是他不同意,非要住到我的文華院裡。我還能如何?總不能真的拿個掃把將他趕將出去吧?”
顧氏聽了,瞪了靜依一眼!“你這孩子!平時是聰慧的緊,怎麼一到了這種事情上就如此地不開竅呢?你若是一直這樣,定是會落個妒婦的名聲!而王爺也會因此被人說成懼內!你就不想想這些?”
“母親,沒有你說的這般嚴重!再者說了,即便是被人說成是妒婦又如何?總比做怨婦好!”說著,靜依坐直了身子,與顧氏對視道:“母親,您實話實說,當年老夫人硬將那白姨娘塞給父親時,你心裡可是好受?雖然知道父親心裡有你,可是到底是進了別的女人的屋子!晚上您自己一人就沒有胡思亂想?就沒有偷偷落淚?”
顧氏聽了神情一滯!嘆了口氣道:“那不一樣!你父親,當時的身分並不高,即便是現在,也不過是個平南候。如此能與位高權重的親王相比?依依,你剛才說的沒錯。看到你父親進了別的女人的屋子,母親心裡自然是不好受的!可是那又如何?他到底是男人,是咱們女人的天,是咱們女人終生的依靠!偶爾使使小性子可以,哪裡能真的和他較勁?”
靜依卻是搖了搖頭,“母親說的不對!女子也是可以有自己的一片天地的!何必一生只圍著一個男人打轉!他若是心裡有你,你便與恩恩愛愛。可他若是心裡沒了你,空守著一個名分又有何用?”
“母親!女兒的丈夫絕不會與別的女人分享!女兒寧肯與其和離,也絕不為其納妾!”
顧氏聽了一呆,不可思議地看著這個教導了十幾年的女兒,怎麼會有這般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