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出面的。”
方白蘇倔強的別過臉,“我……我憑什麼幫你?我才不會幫你呢!”
小梅本極為擔心兩位恩人會不合,如今瞧來卻是方白蘇在鬧小孩子脾氣,不由得捂著嘴笑道,“七少爺這是捨不得您呢!”
方白蘇聞言臉色一下紅到耳根,程水若知道他面淺,忍住笑意道,“在這兒我就多謝七少爺的大恩了,只是大恩不言謝,您救了我一命,自然來日回報,如今就請你發發善心,幫奴婢最後一次可好?”
方白蘇扭過頭狠狠的瞪著程水若,半晌,突然軟下嗓子道,“就呆在府裡不好麼?你莫非是在生我的氣?怪我搶了你的功勞?只是那個藥方不對,被我爹批評的一無是處,若是他知道是你給我的,怕是要怪你草菅人命,更是要怨懟你了。”
程水若聞言不禁愣住,藥方不對?這種經典的方子她怎麼可能記錯?那次她親眼見母親用在一個鄉下看不起病的女人身上有奇效,後來那女人還特地送了一籃子的土雞蛋來感謝,因此記憶的尤為深刻。是了,興許這時代還沒有發現有些藥物的藥用價值所在。
方白蘇見程水若沉思不語,急道,“你要是怪我,我這就去告訴爺爺,讓他知道是你救了小梅的姐姐!”說著就要往外衝。
程水若連忙一把拉住他,方白蘇用力的掙扎了兩下,甩開程水若的手就要往外跑去,程水若捂著肚子一聲慘叫,“哎喲……”
方白蘇急急的收住腳步扭身回來扶著程水若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又拉傷傷口了?”
程水若搖搖頭,“我沒事,只是你別去老太爺那裡了。這事情好容易按下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呢,何況,就如同你說的,你即便說了,別人要麼是不信,要麼便是將過錯怪在我身上,這又是何苦呢?”
方白蘇倔強的搖頭,“不是我的功勞,自然不該我冒領!”
程水若急的直跺腳,惱道,“你若是真心的為我好,不妨去證明那方子上的東西確實有用,若是證明了以後你再說是我給你的,豈不是更好?”
方白蘇聞言卻是眼睛一亮,小梅在一邊連連點頭,“外面的日子艱辛,水若小姐也不願意去苦熬呢,只是這院子裡的人一向高拜低踩,七少爺您是主子所以瞧不見這冷熱,水若小姐在這段時間可沒少吃寄人籬下的苦。如今是病中,已是有人敢剋扣用度了,若是她好了還不走,怕是連點兒米都領不到了。若是在這兒受了閒氣還要餓肚子,外面比起來簡直就是仙境了。”
方白蘇聞言沉靜下來,倒是沒有尋常孩子般嚷嚷著要去找人麻煩,想到之前自己和小梅也是這麼對待程水若的,不禁有些慚愧,支支吾吾的道,“你……你錢不夠用麼?我有些零花,平日裡也用不上……”
程水若搖搖頭,“我若是收你的錢成什麼樣子了?如今我還有些首飾,就麻煩你替我拿出去當了,我做點兒小營生,日子也能過的下去的。”
程水若拒絕了,方白蘇剛想反對,小梅朝他眨眨眼,他唯有點了點頭,程水若連忙讓小梅幫她取出存在枕頭下面的首飾,交給了方白蘇。
離開程水若居住的小院,小梅依言送方白蘇出來,只饒過一個彎,方白蘇便迫不及待的拉著小梅問道,“你幹嘛攔著我?她那身子不養個三五年的休想恢復過來,如今能做什麼活?”
小梅道,“七少爺,奴婢本也是反對的,可水若小姐自己堅持,伺候了她這麼久,奴婢也大概知道她的脾氣了,硬著來是不行的,您若是有心,不妨在那方子上下下功夫,水若小姐說有用,一定是有用的!”
方白蘇掏出那個包著首飾的布包道,“那這些首飾?”
小梅道,“該當便當,小姐需要的藥材不少,都是些名貴調養身子的東西,恕奴婢直言,七少爺那點兒零花怕是不夠。那些剋扣的管家可惡,可您也不能就這麼去駁了大夫人的面子,這事兒誰也不能提,只有等到那方子的效果驗證出來了,奴婢才好出面去求大夫人。三少爺那時候再站出來說話,自然也會有人相信了。”
方白蘇聞言點了點頭,偏頭想了想才道,“大哥和二哥回來了,這兩日事忙,明天估計能空下來,我明天去求求大哥,他見識頗多。”頓了頓,嘀咕道,“總是要先鬧明白那方子上的東西是什麼才行!”
……
方白蘇這方的忙碌暫且不提,程水若這邊也不見得多麼的清閒,吳大娘家中的俗事了了,也回到了院子裡來,聽了小梅的話雖不見得對程水若多熱情,卻也不像一開始那般冰冰涼涼的了,指點著她如何挑黃豆,泡黃豆,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