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夫人驚呼道。
程水若笑望著劉夫人,“劉夫人要不要與我賭一把?”
……
劉夫人連忙擺擺手,“賭什麼賭?咱們輸不起。還是好好想想其他法子吧,我瞧著你先前的法子未必管用,卻也不是不能試試看。”
程水若笑笑道,“我還是覺得您的法子好!您想想,這河流解凍有些日子了,該過的年節也過完了,這個時候那些人已經等了一段時間,在讓他們等上半個月,來得及麼?當然,這還是最好的情況,咱們的人一到南邊兒,便有人瘋搶著要跟著船過來,夫人覺得這事兒妥當?”
劉夫人聞言嘆息了一聲,是來不及了,最多,她預料過,最多再過個三五日的,那些迫不及待的人就會發現不對勁,開始鬧將起來,到時候卻是做什麼都來不及了。
等待事情發生了再解決絕對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將事情消弭於無形,想了想,又凝重的問道,“你真的肯定三五千兩銀子就夠了麼?”
程水若點點頭,笑著道,“劉夫人,我知道您的擔心,不過,您便大膽放手去做就行,等人找到了,我再告訴他該怎麼做,行或者不行,最多兩天就能看出成效。”她給劉夫人出的這個主意可是現代一個很經典的騙術,八十年代賣蚯蚓的騙術,當時人證明了此法絕對的可行性,何況,她並非是騙人,只不過力用一點兒騙術來穩固一下豫州城不太穩定的這批商人的心罷了。
劉夫人雖然依舊覺得這法子不太可靠,如今的程水若卻是唯一真正跟他們站在同一條線上的戰友,不管楚懷沙能不能救出來,他們家和程水若的基本利益還是一致的,點點頭道,“那便依程姑娘的意思去辦吧,我這便回家去安排人手!”
……
不過兩天時間,各個商戶便找上了幾家牽頭的人,黃老爺子出來溜達,便被在碼頭上圍觀了那收貨的商人有一陣子的一群商人給圍住了。
“黃老爺子!”其中一個叫道,“咱們這貨啥時候運出去啊?別人都收到咱們這地界上了!”
這一聲叫喊只讓眾人都紛紛的圍了過來,人群中有人稱是,“是啊,是啊!可別人家把東西給收購了,咱們趕去的時候連杯湯水都喝不上!”
黃老爺子這兩天心頭正不舒坦呢,姓戴的不見了,他是第一個也是最重的一個受害人,誰知道楚懷沙就那麼不經摺騰呢?別的官員都有個剛上任的無敵期,皇帝為了表示自己聖明,很厲害,是絕不會發生剛上任就換人的事兒的。偏偏這一條定律在楚懷沙的身上就失效了,豫州城又變成了沒知府的地界,而他,也因為那姓戴的跑路了頭疼不已。
昨兒個有人來告訴他,就說姓戴的去南邊兒了,又聽說碼頭上來了個南邊兒的商人收貨,他便忙不跌的趕了過來其瞧瞧,只希望這事兒真個有用,卻是沒想到這才一走到地頭,就被強烈要求要趕緊出貨的商人們給圍住了。
大把的銀子壓在裡面,大傢伙都操心啊!
……
黃老爺子手握成拳狀,在嘴邊咳嗽了兩聲道,“戴老闆走之前曾與老夫說,他一定會在初十之前回來的,這還有好幾天呢,咱們可是簽好了合約的,只要十五之前出貨,那咱們便沒的說,大傢伙還是再等等吧!”
“那怎麼行?咱們的契約上寫的明明白白,不能過了二月十五!這都什麼時候了?咱們將貨運送出去就要半個月,時間上根本趕不及,是他姓戴的失言,可跟咱們沒什麼關係!”
“其實,就算姓戴的回來了也沒什麼啊!到時候貨也不過到了海邊兒而已,他若要回來絕對是會提前幾天的,咱們再派人去追也來得及。”
“是啊!是啊!只是將東西挪了個地方,咱們倉庫都堆了滿滿當當的,根本裝不下其他東西。在商言商,這門買賣如此的好,這擋著地方便是擋著人的財路了,難道黃老爺子樂意就這麼眼睜睜的瞧著白花花的銀子往外流麼?”
……
黃老爺子一句話,便有七八句的接上來,他也聽不真切到底這些人都說了些什麼,只是看見一張張激動的臉。
……
站在人群之後,劉夫人瞧著程水若除了吃驚還是吃驚,她與程水若兩個人兩個人東拼西湊甚至將房子抵押了出去才準備出來的三千兩銀子竟然花出去不到一千兩,便能有這樣的效票。
程水若笑了笑,知道劉夫人是在為什麼吃驚,低聲道,“劉夫人可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劉夫人道,“為什麼?”
程水若指著下方用黑碳寫的板子上,“奧秘就是敞開收購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