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挑挑眉,望著張凡,莫非那沈誠還是個痴兒不成?人一旦經歷了生活的風霜以後,什麼情啊愛的就都淡了。
張凡卻是笑道,“小的聽人說了那沈誠的性子,絕對是條敢作敢當的漢子,他回來怕是真個為了接茶夫人走,當年的茶夫人怕是捨不得手邊的榮華富貴,加上馬老爺子對她是情有獨鍾,什麼事兒都依著她,馬家的大權有一大半都在她的手上,她又怎麼會跟一個刀口舔血朝不保夕的漢子走?”
“這邊,馬伕人一心為著馬家不知道做了多少的事,馬老爺子的態度雖沒多大變化,心卻是軟的,何況馬伕人是什麼性子的人?其實馬老爺子不該不知道的,若是要勾搭上,又怎麼會在他方才納妾之後才被發現?不過是馬老爺子一時迷了心竅罷了。事情過的久了,再慢慢的回想起來,心中沒有疑惑是不可能的。當沈誠突然回來搗亂,再想起當日沈誠莫名其妙的被人放走了,馬老爺子心裡能沒數麼?”
“不過是當時家裡的事兒太多都放在茶夫人手上,怕她搞小動作,方才慢慢的重新扶植起馬伕人來罷了。”
程水若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擰著眉道,“其他的事情我管不了那麼許多,唯一的一點兒便是如今那沈誠到底對茶夫人是不是餘情未了?這事兒不鬧明白,我心裡總是梗著一根刺。”
人和人之間的事情若是摻雜了太多的感情就會多太多的變數,照著沈誠不太給茶夫人臉的這種情況,指不定能不能幹出點兒什麼出格的事兒來,他們的私人恩怨可以自己解決,卻是不能妨礙了她的事兒。
張凡卻是用另一種表達方式表明了他的想法,“聽聞這位沈大老闆到如今還未曾娶妻。”
難怪張凡說事情麻煩了,程水若也覺得額頭跳的厲害,跟兩個糾結的人一起做生意,她恐怕要多操幾份心才行。
這事兒鬧心,程水若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搞清楚這兩個人的感情世界,索性撇開來,又問道,“那兩位又是怎麼回事?沒的好好的不去收藥材,跑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