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就是在意,就是會去想。
自從那一夜之後,什麼都變了。
親情變了味,還達不到愛情的高度,惱人的曖昧啊,幾乎要把人折磨瘋了。
顏贏望著她目光迷離,心中暗暗嘆息,小若若總算長大了些,不再懵懂天真的把他當成親哥哥看待。
也好吧,免得他一直苦惱怎樣去糾正,尤其是那種信任的目光,很容易讓他產生罪惡感。
大手輕撫她的發,雲鬢蓬鬆,手指在青絲之間穿行,帶起一陣陣異樣的漣漪。
若若抬眸,恨恨道,“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和你翻臉了。”
顏贏頓住,哭笑不得,“小若若,你就那麼討厭我嗎?”無語的抬眸望天,灰濛濛的霧氣進退,露出了冬日裡少見的湛藍。
她用手指使勁兒戳他的胸,指尖全是撞到了石板後的劇痛,“我不是討厭你,只是惱火而已!夠了,燕隱哥哥,停止吧,何必違心做你並不想的事兒,那晚上的事在清醒的情況下絕對不會發生,可既然已經錯了,就翻過這一頁大家不要再提起,讓時間慢慢的淡化曾經的錯誤,而不是要像你這樣,執拗的將錯就錯下去。”
☆、咬到你記住為止
“這就是你所理解的?”他剋制住想吻住她的慾望,著迷的瞧著兩片淺粉色的唇瓣上下張合,勾住他所有的感官。“如果我說,若若錯了,還是大錯特錯,錯到不靠譜,你會相信嗎?”
執起逞兇的手指,送入口中微含住,舌尖輕輕的刷了下,既曖昧又狂妄。
他是存心要用‘美男計’來擾亂她的思考能力,連眼神都放著高壓電,直接把才有幾分放肆的若若定在原地。
“你。。。你。。。我。。。手指。。。”
連貫的話都說不出,白皙的面頰由白轉粉,再轉紅,最後呈醬紫色,幾乎黑掉了。
“很久以前我就說過,對你,燕隱從未當過妹妹。”捏在手心的指尖再送到唇邊,恨恨的咬了一小口,瞧她吃痛的皺緊眉彎,警告道,“從今往後,這樣的話再給我聽到一次,就使勁的咬一下。”呲起小獸般潔白的虎牙,顏贏似笑非笑,“咬到你記住為止。”
兩枚整齊的牙印還烙印在若若的指尖,她含著淚花縮回來,背在身後用手捂住。本來身子也想跳離,最好躲到牆角去與顏贏保持絕對的距離,可他先知先覺的將手臂纏在她腰間,令她沒法輕易的逃開。
“痛!”舉起杯肆虐過的手指,紅彤彤的顏色還在控訴。
“不痛你怎麼記得住。”他完全沒有愧疚,挑釁的望著,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樣。
“你不當我是妹妹,那當成是什麼?”豁出去了,話都掀到這個份兒上,再把這句話藏著掖著,她會憋出內傷的。一時腦熱讓溫若若頭部充血,本以為百年之內也說不出的問句,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脫口而出。
半捂住心臟,噗通噗通的亂跳,若若忽然意識到,自己其實很在意顏贏的回答,即使他哄她騙她編瞎話敷衍她也沒關係。
☆、從始至終都是這種關係
顏贏垂眸,笑意濃濃,太極拳打的非常精湛,“你說呢?”
她撲上去,雙手掐住天子的脖子,用力搖晃,“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你說,你快說,不然我就不撒手了。”
“說什麼?”他隨著她的力度左右搖晃,其實完全可以保持靜止不動的,但怕萬一又激怒了小妮子,只得乖乖順勢而為。
“咱們是什麼關係?你到底想怎麼樣?給句痛快話吧!”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還是一刀,她不忍了,再也不要整天猜測著過日子。
“關係啊?”顏贏拉長了音量,“咱們是有關係的,那天晚上。。。”
尖叫聲驟起,“不準提那天晚上!”
“好好,不提不提!”抱怨的揉揉泛癢的耳朵,稍微遠離若若的臉,“是你先問的什麼關係,還不許人提,唉,若若啊,如果你是位皇帝,一定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大暴君!”
“我指的不是那種關係。”若若滿臉黑線,覺得好像這個話題有越描越黑的趨勢,顏贏的態度就是不合作嘛,顧左右而言他,東拉西扯的離本意越走越遠,忍不住一拳捶過去,“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不喜歡我就直接了當的拒絕,咱們好聚好散,將來見面還是朋友。”話音才落,若若立即反應過來這番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的言辭有多曖昧,簡直可以理解為女追男不成惱羞成怒的經典臺詞。
天可明鑑,她的本意不是這個啊!怎麼被顏贏一激就開始口不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