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也是不好,唉,朕的這兩個姐姐就是典範。”
下邊顏暖暖清晰的聽到二人對話,臉蹭的紅了半邊,青了半邊,握緊拳頭舉高頭頂抗議,“你們打就打,聊我幹什麼,再廢話小心一人賞你們一包啞藥,一輩子都別想再吭出半個字。”
原鴻好不容易從顏贏遮天密佈的劍網之中掙脫出來,立即毫不猶豫的回擊,“陛下,您的功夫和我家老泰山的招式相似,敢問師承何來?”
“原鴻,誰是你家老泰山,再胡說八道我就叫人上去抽你老大耳刮子。”若不是前邊有侍衛擋著,顏暖暖早就上手親自教訓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色痞子,大庭廣眾之下,居然還是口沒遮攔的胡言亂語。
“暖暖,你冷靜些,原鴻是在激你呢,再說下去別人可真的要認為你們有關係了。”溫若若費力的按住顏暖暖掙扎的身子,她今天火氣實在是太大了,自制力也在見到原鴻後飛到九霄雲外,人家輕微的撩撥幾句,她已經氣的把身上要人命的傢伙事都拿出來,隨時要出手洩憤了了。
顏贏心中暗歎,這原鴻看來真的是暖暖中意的良人,單是瞧她激烈的反應,已然有了數。“這套劍法的確是二叔尊親賜,原兄好眼力。”
得,他變的非常快,剛才還直呼名字,現在立即改口稱兄咯。
☆、兩不得罪,亦兩不相幫
“那我們還要繼續打嗎?”原鴻配合著顏贏,放緩出招的速度,生死相搏直接淪為技藝切磋,打的熱鬧就是瞧不見殺氣。
“朕請你喝酒吧。”顏贏說的小小聲,又一本正經的抬高音量,詢問道,“暖暖,這小子人看起來還不錯,要不武鬥先停了,咱們進屋去烤烤火,今兒有點冷。”
顏暖暖氣的轉身就走,腳踏在地上咚咚響,恨不得每走一步都把地上跺出個腳印來。
。。。。。。
顏暖暖不願意隨原鴻離開,甚至連面都避而不見。
顏贏打定了主意不摻和進原鴻和郡主之間的恩怨之中,一方面派了百八十個影衛日夜無休的守衛郡主府,不允許任何人隨意靠近,另一邊又與原鴻徹夜傾談,把酒言歡,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兩不得罪,亦兩不相幫。
如此過了兩日,大年三十兒的清早,十幾個影衛被撂翻在地,沒有人受傷,他們只是維持守衛的姿勢被固定在各自的位置,保持警戒的姿勢。
是原鴻動的手,他已經沒有耐心再與暖暖玩捉迷藏的遊戲,又不好太過於拂了顏贏的面子。
“這樣沒關係嗎?”人去樓空,尋不到顏暖暖的身影,又不見顏贏有派人追趕的意思,若若有幾分擔心。
若是沒有顏贏的授意,原鴻又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就把人帶走,不過顏贏自然不會拆穿這件事,稍後他還會象徵性的排除一股人馬追擊,以表示他真的有阻止過,只是對手太狡猾,沒有追上而已。
至於顏暖暖,那些個暗地裡咬住的尾巴會緊緊的跟在她身旁,以確保不會發生大的差錯。
“暖暖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你別擔心,快過年了,別愁眉不展的。”拖著她的手往回走,今兒晚上還要守夜,辭舊迎新,共同迎接新的一年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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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變
皇宮內燈火通明瞭整晚,喜慶熱鬧的氛圍濃濃不散。
勤政殿門前,候著各宮派來的小太監,排著隊等著皇上的口諭。
每年都是如此,每年得回的都是失望,日復一日的等待,即使希望渺茫,各宮也都不願意放棄機會。
嵐秋從勤政殿回來,洋洋得意的把所見所聞學給若若聽,自家主子現在是宮裡唯一得了恩寵的娘娘,她們這些個當奴才的與有榮焉,走出去都抬頭挺胸的把小腰板立直。
若若聽完後,嘆了口氣,沒有露出得意的神色,“嵐秋,這種事以後不要再說了,他們也挺可憐的。”
“主子,對這些人可不能心太善,哼,一個個苦巴巴的盼著皇上去,不就是想抓住機會好奪了您的位置嗎?若真有那麼一天,她們可不會像您這樣知足安樂。”第N次苦口婆心的勸說若若心腸要狠著些,主子什麼都好,就是這點最讓人擔心,從不把旁人想的太壞,所以嵐秋一逮到機會準會唸叨起沒完。
福音在背後踢了踢嵐秋的腳後跟,示意她不要太聒噪,這大過年的,哪裡來那麼多廢話來壞了娘娘的好心情,真是沒有分寸。
“對了,皇上呢?他說什麼時候過來?”顏贏本來說的是要在長公主府呆到年初六,好好休整一番再回勤政殿,可惜計劃趕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