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忍耐不住這樣的沉寂,顏贏沒了繼續享受美食的胃口,“若若,你怎麼不回答呢?”
“常寧和我有什麼關係?他是好是壞,她的妻子關心就行了,我的感覺無所謂吧。”若若不解地眨巴著眼睛。“燕隱哥哥,你今天怎麼這麼關心常寧?難倒你看上了人家的夫人,又不想擔上奪人妻子的惡名,所以很是煩惱???”
顏贏一口茶水噴出老遠。
咳咳咳!!!
他的若若是絕對的天才。
他深信不疑。
“我說錯了嗎?”顏贏過激的反應令若若自覺反省,指尖入口,啃了會,震驚的瞪圓眼,“難倒你看中的是常寧,天啊!”捂住嘴,晃晃腦袋,一臉惋惜,“燕隱哥哥,你真是前衛。”
咳聲停止了,顏贏有氣無力,再不想繼續任何與常寧有關的話題。
“若若,我只對女人有感覺,這點你不必懷疑。”好久沒見識她突然爆出的驚悚之言,顏贏算是見識了若若的威力,恍惚回到了三年之前,她一臉稚氣的蹲在樹上,笑問自己是哪一宮的太監,亦或是刺客?
“我回御書房去批閱奏摺,晚點再來陪你。”還是躲開吧,再呆下去,她還指不定想出什麼更讓人噴血的話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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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男人,他玩真的
顏贏再次落荒而逃,腳步比三年前快了不知多少倍,他熟練地輕功用在這事兒上特別頂用,溫若若甚至還沒來得及與他道別,已目送他淡藍色的背影消失在紫霞宮宮門盡頭。
好快。。。也好窘。。。
輕捂住眉心,若若悶聲笑不停,顏贏有時候面皮薄到吹彈可破,對她偶爾溜出口的火爆言辭更是毫無抵抗能力。
除了逃,還是逃,等她忘了這碼事,再若無其事的回來,假裝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過,他今天在紫霞宮裡大談痴情狀元郎抗旨救髮妻,究竟是個什麼用意?以若若對他的瞭解,的確不太像是單純的講個故事給她聽而已。
顏贏可不是那種沒事兒嘴皮子必須上下張合,不說話就著急的睡不著覺的人。
他沉默的時候,甚至一整天都不會說半個字,看書、喝茶、寫字、畫畫,在沉默之中獨自品嚐韻味,就連她也不願意分享其中樂趣。畢竟有些事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一種感覺,言語無法形容的清楚。
所以,溫若若有理由相信,他今天的不正常絕非心血來潮,這個常寧,究竟有何種魅力,讓燕隱哥哥一提再提,生怕她注意不到似的,反覆強調。
若若當然相信顏贏的性取向,剛才那些個放肆的問句也不過是想逗逗他而已,以顏贏的驕傲,絕不會看上臣子的髮妻,更加不可能對個男人生出垂涎之心,把這些種無稽的想法都排除掉,顏贏的真實目的究竟是什麼呢?
福音進來收拾房間,若若還沉浸在思緒中,回不過神來。
福音抹乾淨桌子,正準備出去幫若若把參茶端進來時,她的主子忽然大力尖叫——
之後,怒氣沖天的吼道,“該死的男人,他玩真的,想把我隨便找個人給嫁出去!”
福音腿一軟,幾乎栽倒,聽懂了若若的話,卻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得怯怯的望著側妃娘娘。
☆、好受傷,心裡滴著血
她中邪了嗎?要不要請孫總管過來看看,萬一真的沾了不乾淨的東西,也好早想辦法。。。福音瞧著若若青紅交加、莫名憤怒的模樣,怪滲人的。
“娘娘,您怎麼了嘛,別嚇唬福音啊!”她狀著膽子到若若身邊,抓住她冰冷的手,輕輕搖晃。
若若瞳孔之中總算現出焦距,莫名其妙的望著福音,“我不是在和你發火,你別怕,我剛才是在罵皇。。。我哥哥!他八成想做一件很讓人火大的事情。”
差點就把皇上給說出來了,給福音聽了,可更要驚慌失措。
在她心目中,顏贏就是頭頂的藍天,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真是盲目的個人崇拜。
沒有心情給福音解釋更多,若若為自己的猜測懊惱不已。
那個混蛋燕隱哥哥究竟腦子是怎麼長的,一個願意對別的女人生死相隨的男人,可能會為她留下個位置,空在那兒隨時等著她到來嗎?他不會是想用權勢強壓那個叫什麼常寧的傢伙迎娶自己吧,想想還真有可能,一道聖旨下去,先攪和的人家妻離子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