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間折花比不得別處,若是折了實在不大妥當,
若姐姐真喜歡折花,小弟家中的花卻也不比這寺廟少,可以讓姐姐折個盡興……”
丁小籃這次抽搐的更厲害;
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喜歡採花?你當姐是變態啊!
敵手看看自己的爪子,一個手腕上傷還未好用不得,
一個掌心還有些血痂,若是使力有可能會崩開,再流血,回去後會被挨訓的。
丁小籃嘆息,好吧,誰讓自身配置不好,打不得;姐忍著。
她撇撇嘴,沒好氣的說:
“謝謝哈,用不著,咱倆不熟,再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姑娘喜歡採花?”
她將最後兩個字“採花”說的很重,尾音託的老長,都走了八百里的調。
照理說她都說的這麼不客氣了,一般人即使不知難而退,也該紅著臉反擊一下。
偏偏她遇到的不是一般人;
或者說她丁小籃自打被牛頭踹進了這個時空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沒有遇到過正常人類。
她曾經掰掰手指仔仔細細算過,似乎除了路人甲,真的再也找不到一個普通人類。
那小少年挑起眉梢,手指輕輕拂過嬌嫩的海棠花;
那輕柔多情的模樣,似乎那花就是他的小情人兒一樣。
他的眼睛裡有著細碎的陽光,斑駁如琉璃。直勾勾的看著丁小籃。
不只姐姐的芳名,可否告知
他的眼睛裡有著細碎的陽光,斑駁如琉璃。直勾勾的看著丁小籃。
那純潔清澈的小模樣,讓人丁小籃看了又是一陣沒出息的小鹿碰碰。
不大自在的僵硬著脖子別過頭,裝作十分有興致的看著古木參天的大樹。
心裡想,這樹該有多少年了,會不會已經成了精;
此刻正偷看她跟一個小少年的你來我往的針鋒相對。
正想著,耳邊響起少年小溪涓涓一樣的聲線。
“沒有人是一開始就互相瞭解的啊,認識了慢慢也就熟悉了,
我叫秦沚,秦箏素弦的秦,宛在水中沚的沚,
不只姐姐的芳名,可否告知?”
丁小籃正想著待會怎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