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這時候道:“主人可以試試以自己的精血澆灌這株草藥。”
“精血澆灌?”
“是的,”那蒼老的聲音道:“從前若不是老主人以自己的精血灌注到它的種子上,我想這株草藥恐怕也長不成如今的模樣了。”
“要怎麼做?”俊禕疑惑。
一株葉子鋒利的草藥此時伸過‘手’來,“我會輕的主人。”
話音剛落,俊禕只覺指頭一痛。是草藥割破了他的指腹,老草藥忙道:“擠一滴血到它的根部。”
俊禕照做,用力地將指頭的傷口按出鮮血來。
草藥們聞到這個氣味紛紛搖曳起身體來,可沒草藥上前。
鮮血,一滴,兩滴。
“夠了,一滴就夠了!主人!”
“哦,哦!”
俊禕趕緊捂住了手指。
“這樣就可以了嗎?”看著滴在根部上的鮮血霎時被吸收不見,俊禕滿心疑惑。但聽草藥們耶手’說無礙,也便起身出了空間。
眼前一黑,俊禕一屁股坐在了浴缸裡。
砸出的水聲,讓上來喊他吃飯的顏律嚇得衝了進來。
“怎麼了?”顏律趕緊將他抱出浴缸來,扯過浴巾給他擦滿身的水。
俊禕甩甩頭,“沒事,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奇怪,剛剛不是好好好的……難道是那兩滴血的緣故,不大可能啊,只不過是兩滴血而已。
顏律眼睛一瞪,“今天你休息,必須給我請假休息!”
“顏律,你別小題大做。可能是剛才在流水裡泡太久了。”顏律這副擔心的模樣,俊禕心想自己那什麼用精血澆灌草藥的事情還是不要提起的好。
“別糊弄我。你不是在你空間裡的水泡得越久越舒服嗎?如果已經泡得那麼久了還是這樣,那不是更糟糕!”
顏律是說什麼都不肯讓他今天還出門上班的。
俊禕拗不過他的堅持,說真的,顏律生氣起來,他還真有點悚他的。但嘴裡老不樂意,“你真是習慣霸權主義了,連我上班自由你也要干涉。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變本加厲呢。”
顏律沒搭理他,陪他吃了早飯連飯桌都沒收拾就將他抱回樓上了。
“睡覺。”
“……你有沒有搞錯,我剛剛睡醒!”
“我今天都看著你,最好乖乖聽話。知道嗎?”
“切,”俊禕鑽進他懷裡,“我就是不聽話你能怎麼樣。”
顏律看他乖順地抱著自己閉上眼睛,笑著任他從嘴上討回場子。他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我陪著你,別生氣,嗯?”
俊禕沒了聲音,呼吸在一瞬間已經放緩,顯然是睡著了。
顏律皺起了眉頭。
已經累成這樣了嗎?看來要好好約束一下這個研究狂了!但願俊馳的手術能成功,否則再讓他的寶貝和那些研究瘋子處在一起,真不知道會不會將那些惡習都染個十成十。
俊禕也沒想到自己昏昏沉沉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一問顏律時間,他就是一個心驚,也顧不上顏律說吃飯的時間,按著胸口就進了空間。
空間裡一切安好,俊禕這才放了心。對於他血氣不足的症狀,空間裡的草藥們也說不出具體個所以然來,只有一株老草藥猜測說是空間的靈氣和流水本就是俊禕的心血所化而成,這麼一兩滴到了空間裡恐怕是耗費的精力不少,才會讓他呈現疲勞貧血的狀態。
無奈,俊禕只好和顏律說準備些補血的東西吃了。
“貧血?”
……
“有必要用一種我得了婦科病的眼神看著我嗎?顏律先生!”
俊禕暴躁了。
作者有話要說:貧血神馬的……作者君表示正常雌性還真得有……
顏律的擔憂
那種暈眩的症狀持續了整整五天;幸好過後就好了;要不是如此;逼問出原因的顏律恐怕不會這麼就和俊禕善罷甘休的。
“……我都說我已經好了;你要不要一定要端這種東西來噁心我?”聞到這味道;再看那湯水黑褐的顏色;俊禕真有點反胃的感覺了。
什麼好東西也耐不住這麼吃上十來天吧!
顏律嘆了口氣;“這是最後一頓。我保證。”
俊禕只好不甘不願地將就了。
秋天過去的時候;俊禕和顏律回了趟國。一來;是華老大壽將至。二來,是俊禕要親自檢查檢查手術室準備得如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