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越風左邊鎖骨下方有一個紫色的星形印記。
“所以雖然我是母妃懷胎十月生下來,而且據說我母妃也是清白身軀,但是父皇仍懷疑我不是他的骨肉,所以一直對我冷淡之極,而我母妃也因為這樣被打入冷宮,含恨而終。父皇認為這是有損他顏面的事,嚴禁談論這事,這件事也是養大我的伊妃臨終時才告訴我的,並且告訴我不要讓我父皇知道這事。唉!”韓越風嘆息。
蘇少雲無語,自古以來,帝皇之家都是極之重視血統的,因為他們不容許外人繼承先祖創下的江山。
沉默了一會兒,韓越風突然笑道:“你可是第一個非皇族的人知道這秘密的,可見我有多愛你。連這麼機密的事都告訴你。”
蘇少雲嗤之以鼻,“得了吧,隨口就說愛的人,在我那裡算是花心,這樣的愛是不真實的。”
“你怎能這樣貶低我對你的愛。”韓越風從後面抱住他,伏在他肩頭假裝傷心地道。
被他這樣抱著,蘇少雲心中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甩甩頭,忽略那種異樣的感覺,推了推韓越風,“無聊!放開我啦!”
他才剛說了這麼一句,還沒來及推開韓越風,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進來的韓日、韓月一呆,睜大眼睛,瞪著曖昧地摟在一起的兩人,過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低下頭,不知所措地道:“主……子,我們不是有意的。”
蘇少雲也懶得說明什麼,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走到門邊時,說了句:“不是故意的就不會連門都不敲。”
韓月、韓日頓時紅透了臉,呆在那裡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哈哈,是啊,一次就可以說是無意,可是連續兩次這樣就是有意了。”韓越風大笑。
韓月、韓日垂頭喪氣地站著。
穿好衣服,韓越風才問:“有什麼事?”
“那個,蘇日、蘇月她們來訊息說蘇王蘇亮近日忽然身染怪病,群醫無策,隨時都會駕崩。”韓日神色嚴肅地回答。
“怪病?一個月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染病?可能是被人下毒。”韓越風一改剛才嬉笑之態,皺著眉頭道,“看來,有人等不及他的父皇駕鶴四歸了,這樣的話就麻煩了。”
韓越風一邊思考,一邊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
“主子,蘇月姐妹還請示下一步該怎樣做?”韓月小心翼翼地道。
韓越風想了一下,“叫她們回來吧。”
“叫她們回來?可是這樣的話,她們這麼辛苦混進蘇國皇宮豈不是白費了。”韓日道。
“蘇王駕崩,最有可能繼位的就是蘇展松,此人心狠手辣,而且不是一個簡單之人,我懷疑這次蘇王的怪病與他脫不了關係,蘇月她們繼續留在蘇皇宮不會再探到什麼的了,而且可能會有危 3ǔωω。cōm險,還是回來好。我想知道的,都差不多知道了,也是時候叫她們回來了。”
“是,等會我就飛鴿傳書給她們。”韓月答道。
“嗯。若是沒事,你們就立即辦這事吧,還有,叫她們去呂都等吧。”
“呂都?”
“是,我明天會請命鎮守呂都。”
“是,那小的出去了。”
等他們退了出去,韓越風轉頭看向窗戶,透過窗戶,遠遠看見蘇少雲正抱著琴坐在一塊大石上出神地看著梅林。
韓越風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為什麼我看到他時總是心境寧靜,覺得和他這麼一輩子呆在一起也沒什麼不好,真奇怪!”
韓越風知道蘇少雲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他不知道這是好還壞?
當他在沉思時,耳邊傳來了悅耳的琴音,他搖搖頭,將這理不清的情懷拋諸腦後,信步走出房間,走向梅林中那看似虛幻的人。
第二天,韓越風一提出說要鎮守呂都,韓騰想也不想立刻就答應了。
韓越風心中暗歎,天下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兒女陪伴在身邊,哪像自己的父皇,好像是巴不得自己離開,不要說挽留,就連一句“路上小心。”也沒有。
唉,難道血統真的那麼重要?
呂都位於韓國與夏國、唐國這三國的交界處,是三國爭奪的軍事要地,現在是屬於韓國的疆界,夏國、唐國對這軍事要地都俯視眈眈,企圖控制呂都。
雖然呂都屬於韓國疆界,但是在這裡居住的人則不全是韓國人,其中也有夏國與唐國的人,在這裡的人雖是不同姓,但卻能和睦相處。
來到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