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擇你怎麼知道?”囚囚掰著手指頭算了算日期,擇擇怎麼會知道他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
“我不瞎。”擇木年的手準確無誤的捏上囚囚的小胖臉,囚囚難逃魔爪,被捏得淚水在眼裡直打轉就是掉不下來。
“你除了派人到君家保護君家弟子,培養君家弟子還做了什麼?”蘇珊屬於南蒼刃的左膀右臂,一般情況下還不需要蘇珊親自帶人到凌鋒大陸來。
“下聘禮了。”南蒼刃很淡定的說道,先下手為強這是高招,岳母已經被收買了。
“你動作挺快。”連聘禮都下了,這速度……
“你太招人。”南蒼刃習慣性的把君斥天攬到懷中,視線在在場的人中一一掃過,眼神一掃,立馬就清場了。
君斥天就著南蒼刃的懷抱,安安靜靜的靠在他的胸膛。既然是南蒼刃親自安排,蘇珊出馬,家族裡的事情暫時可以放下了。
南蒼刃派去的人可都是精英,那人還是堂章親自挑選的,堂章把君斥天當作好兄弟,挑的都是優良品種。君斥天信任南蒼刃可真沒錯,南蒼刃不會讓君家成為君斥天的軟肋,帶人到君家就是為了培養君家弟子,壯大君家!
“有你在,我的後顧之憂都沒了。”君斥天壞心眼的戳了戳南蒼刃的胸膛,指尖不小心刮到了某個凸起的小果果後戳了戳。
南蒼刃抓住君斥天不安分的小手,沉聲道:“源之大陸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協同織默一起轉移那邊的君家的視線。”
“織默為了保護豔陽天還真是不留餘力。”君斥天的手從南蒼刃的手中抽了出來,握住他的手掌,一個一個的數著他的手指頭。
“這是我們合作的基礎。”南蒼刃攤著手任由君斥天玩弄他的手指頭。
“我發現你總是替我背黑鍋。”不管是喜歡上一個有顏無實的小男孩兒,被不瞭解情況的人潑了滿身的髒水還是現在轉移君家的視線。
“我想為你擋風遮雨,可惜你正面抗敵能力太強,我只好退居幕後,心甘情願的背黑鍋。怎樣?感動嗎?”南蒼刃問道,他也只是問問,他比誰都要清楚君斥天的答案會是否定的。
“不感動。”只是,現在心裡在偷著樂。
心裡偷著樂很快就變成了心裡抹了蜜,南蒼刃看著她口是心非的可愛摸樣,將她的身子調轉了一個方向,強勢的吻了上去,唇齒相依,舌尖糾纏嬉戲。
兩人都是鬥者氣息綿長,又聰明絕頂,在實戰探索中學會了換氣,這一吻的時間長得偷看的囚囚和妮妮都羞紅了臉。
“妮妮,嘴唇好像很好吃的樣子,我們也試試吧!”囚囚撅著嘴就朝妮妮的嘴碰去。
妮妮偷看南蒼刃就已經心跳如打鼓了,現在囚囚一出聲,妮妮就和受驚了的兔子一樣,生怕被南蒼刃發現。一溜煙的竄入地下,跑了。
事後,妮妮戰戰兢兢的在南蒼刃凍人的視線下苟延殘喘,做了一陣子的軟泥。
南蒼刃陪著君斥天到東籬的優秀馴獸師大會當了一回觀眾後,便又離開了凌鋒大陸。反倒是擇木年沒離開凌鋒大陸,但是君斥天也不知他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必然不是什麼好事,光看擇木年那儒雅高深的笑容就知道。
擇木年總是神秘莫測,行蹤不定,說話也總是和樹影一樣影影綽綽的,讓人辨不清他話中的深意。這樣的一個人,還好他對南蒼刃忠心耿耿。
君斥天在觀看完東籬的馴獸師大會後,對馴獸的感悟更加深刻。同時也慶幸自己沒有以真實身份出場,而是和南蒼刃很低調的圍觀。光是評委的座位處放著自己名字的牌子一出現人們就議論紛紛,君斥天就覺得自己深埋在群眾中是很正確的決定。
君斥天在要離開東籬的時候特意去拜會了畢夏普,畢夏普見到君斥天也不驚訝,更沒有問他為什麼沒有坐在評委席上,只是滿懷期待的說道:“我等你破土而出,驚豔世人。”
畢夏普擺放評委牌是為了表示對君斥天的肯定,他沒有反駁任何人對君斥天的詬病是尊重君斥天的想法。
君斥天何嘗不明白,他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一天不會太遠。”
南蒼刃還要處理與織默一同對付源之大陸君家的事情,便在君斥天的目送下,離開了。兩人一向聚少離多,分離也不是第一次,君斥天還是有些惆悵。
看到他離開,還是忍不住少女一下。她的手按在心臟處想道。
這時,夏佐給君斥天傳來簡訊說讓君斥天先不用那麼急到伊奧觀看傭兵排名賽,可以先回卡納斯蒂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