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想的那個人之時,紫墨的聲音猝然又傳了過來,“你還好麼。我們也有好些時日不見了,我還記得,我離開那日。在你的窗邊來尋過你的。”
花蔭眸子一頓,繼而衝著紫墨點頭,她想,他是真的想起來了。
“你, 你想起來了?”她知道自己這是明知故問。可除了問這個,她實在是不知道該問他什麼。
“恩。”他重重的點了點頭。繼而族裡的人都歡呼了起來,大長老擔憂的詢問紫墨是誰給他下的藥,竟將他的記憶都給抹去了,紫墨頓了頓,道,“那日,我從許國回來,我就開始懷疑我的身份,我查到了一些事情,我明白了原來,很久以前,在尤國有著一個神秘的宗族,那就是玉族,可不知道是不是我查錯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我竟查到了玉族的滅亡好似跟我師父有著關係,那日,我的師傅知道了之後,他便將我喚了過去,之後,我便是忘記了很多事情。”
大長老一聽,眸光猝然一緊,詢問道,“你口中的師傅可是前一任的國師?”
紫墨的臉頰之上帶著一種詫異,繼而緩緩的衝著大長老點頭,“正是。”
大長老一聽 ,整個臉色都變了,“族長,你怎麼可以將他認作是師傅,他可是我們玉族的叛徒啊,當初,他背叛了玉族,為了躲避族長的裁判,竟然想出了很多法子真整治我們玉族,最後,方才導致玉族家破人亡。”
紫墨一聽,臉色也是瞬間的變了一變,這。。。。。。
大長老臉上帶上了恨意,“族長,若是想著老族長的意願,我們便是不該出去復仇,我們該要好好的留在這裡,讓我們的子子孫孫有著安靜的環境, 可是,一想到那叛徒當初對玉族的所作所為,我便是忍受不了,如今,若是不為玉族洗掉這種恥辱,我們便是沒有臉面去見老族長。”
紫墨的眸光猝然皺起,他看向了一旁的白玉,道,“晏兄,你覺得我們該如何是好。”
再次聽見紫墨喚白玉為晏兄,花蔭的心還是愣了一愣,繼而,她瞧著紫墨道,“你為何要叫他晏兄?”她想到了晏憬。
白玉的眸光一跳,他下意識的看向了紫墨,紫墨接收到了白玉的暗示,微微遲疑之後方才道,“只是一個稱呼罷了。”
雖然,紫墨這般的解釋了,可是,花蔭依舊不是很相信,她沒有再出聲,只是聽著白玉說支援他帶著族人回尤國,對於此等叛徒,若是不好生的將他繩之以法,便是對不起老祖宗。而紫墨聽了之後也很是贊同,他決定明日便啟辰。
花蔭知曉有該離開了,可心裡卻是不願意在與白玉一起了,她不管白玉到底是誰,她現在只想安安靜靜的回去,回到花鶯閣,然後,一個人靜靜的守著花鶯閣。
為老鴇孃親賺錢,將花鶯閣的生意越做越大,為更多的姐妹謀福利不正是她所喜歡做的事情嗎?此番的遭遇讓她瞭解了一些事情,或許,她真的是離開了花鶯閣便沒有快樂了。
花蔭這番垂頭想著,竟然也沒有聽清楚他們最後到底說了些什麼,她只知道。她應該找個時候離開了。那晚,花蔭睡不著,她索性披上了披風走出了屋子。
越走,心竟然是越加的空了,她暗暗的苦笑,這江湖,還真不是一個好地方,竟然過來隨便玩玩兒都能讓人死心加痛心。
不願意再往前走,她索性依著大樹坐了下來,晚風。很涼,他忍不住拉了拉披風,讓披風越加的靠攏她的身子。
“你在想什麼?”正愣神之間。紫墨的聲音傳了過來,花蔭抬眸便是對上了紫墨的眸光,此時的紫墨一聲的紫衫,那長長的白髮隨風飄揚,一如她第一次見他的那副摸樣。花蔭的嘴角不竟帶上了一絲笑意。低聲道,“我在想,那日,你將我直接掉在了空中,此等的見面禮到了現在還不曾還給你。”
紫墨微微的走神,她。。。。。她的性子還是沒有改過。一如既往的兇悍,“還真是睚眥必報的女子。”他哼著,緩緩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她也不解釋。只由著他說去,兩人就那麼緊緊的坐著,都是各有心思,竟然都沒有如同以前那般的單純了。
“明天就要離開了。”他猝然開口。
“恩。”她應了一聲,但卻沒有再多話。;
“你要跟著白玉離開麼?”他轉眸看向了她。
她的眸子又是一頓。繼而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而看向他。道,“白玉是誰?”
紫墨的眸子變了變,竟然說不出話來,這。。。。。。。足足半響,他方才道,“是誰又有什麼要緊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