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的。”
延陵王點頭,竟親自執起i了酒杯,替紫墨滿上,“那就多謝國師了,日後,若是有什麼辦得到的還一定要告訴我,我定然幫忙。”
紫墨笑,花蔭看著延陵王。又看了看紫墨,此番,還真是覺得這兩個人好生的虛偽,就連著笑也是看不出笑意的。
愣神間,紫墨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話說回來,王爺有收集**的習慣,我還是才知道,讓我匪夷所思啊。”
“呵呵。”延陵王伸手撫過了自己的雙腿,笑道,“這不瞞你說,我有一個兄弟,他不愛女人,愛男人,所以,為了讓他改變,我收集了不少的**。”
兄弟?花蔭忽然想到了戎離,心裡又是一陣的惡寒。
那日,戎離告訴延陵王,他‘轉性’的時候,延陵王怎麼沒有一絲變化?
這說來,還真是讓花蔭覺得虛偽。
“我那兄弟在我腿瘸之時幫了我不少,雖我不曾在言語上謝過他,可我心裡倒是記得很清楚,今生,我已然是將他當做是我的兄弟了,我便是想要將他拉回正途。”
腿瘸?花蔭蹙眉,那日,在延陵王府的時候,他不是還好好的嗎,這一轉眼就瘸腿?
“那王爺的兄弟可好了?”
“恩。”不知道是不是花蔭的錯覺,在延陵王應聲的那會兒,他的目光投在了她身上一會兒,“他已然尋到了他喜歡的女子了。”
“那便好,那便好。”
有延陵王和紫墨的地方,花蔭頓時覺得很不爽,她好似就成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空氣。
最鬱悶的是延陵王的那神色讓她好生的擔憂,她怕他真的認出她來。
最後,終是將延陵王給送走了,花蔭不管紫墨,徑直的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不曾想,紫墨竟是厚著臉皮的追了上來。
“你別跟一個賴皮鬼一樣跟著我好不好!”她猝然轉身,眼裡全是厭煩。
紫墨很是無辜的看著花蔭,神色帶著可憐,“可是,先前,是你說讓我跟你回房的,這廂,你可是又忘記了?”
花蔭猝然想起,方才,她確實是為了報他欺侮她的仇恨,所以,才會說要讓他跟著回房的。
這番,她本是忘記了,可是,他偏偏要往她的槍口上撞,要撞也只得怪他了,她可是不用同情他的。
勾唇,她笑,笑的很是詭異。
紫墨看著她笑,也咧著最隨著她笑。
花蔭真是不明白了,這堂堂尤國國師,這番,倒是像一個無賴一樣。
還是說,這些都不過是他裝出來的,真正的他,其實並不是那麼無害的人。
不管是否,她都不願追想,對於她而言,這些,她都感興趣。
想了想,她伸手將他的衣衫前襟拽著,踢門而入,待進了屋,她爽快的再是踹了門一腳,出手很是流利,一點兒都沒有遲疑。
“嘖嘖嘖,我可以將此理解成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嗎?”
花蔭咧嘴嘴角,柔聲道,“你說呢?”
紫墨笑著點頭,“我可以這麼理解。”
花蔭將紫墨拽著往床邊走去,而紫墨卻是反手一拽,將她整個身子都是拽到了桌邊,反身,他將她壓在了雕花木桌上。
花蔭笑,“你不急?”
“恩,我不急。”他笑望著她,一雙眼裡帶著無盡的邪氣。
這畢竟是自己的樓子裡,花蔭倒也是一點兒都不怕他,雙手依舊是緊緊的拽著她的衣襟,開口道,“你想怎麼玩兒?”
他垂眸看她,心裡帶著無盡的困惑。
很難想象,眼前這被她壓在桌上的女子竟然是從小就在青樓里長大的。
她的胸口因為呼吸一起一浮,嘴唇帶著誘人的紅,就連著她那拽著她的手都顯得是那麼的柔若無骨。
這種情勢下,怎一個春光盎然,怎一個激情無限了得。
他的眸色漸漸的暗沉,在她殷殷的眸光中,他垂頭,緩緩的將唇向著他心動依舊的紅唇處湊了過去。
花蔭看著他,眼神倒是清醒的很。
在他快要向著她的唇部進攻的時候,她忽然伸手,將他的唇賭注。
紫墨的眼眸猝然清醒了不少,他帶著疑問的眸光看著她,似在徵詢著她這般做的緣由。
花蔭笑,拽著他的衣襟,一個翻身,瞬間將情勢逆轉成了她壓在他的身上,而他則是背靠著雕花木桌。
“怎麼樣,你要怎麼玩兒?”她壓在他的身上,臉上卻是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