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灰色短襖,可這放眼一看也能看見那孩童身上的衣服有著很多的哈喇子。
和他這一身邋里邋遢的摸樣對比起來,最過明顯的就是他梳理的整整齊齊的髮髻,這樣看起來還真有些滑稽的摸樣,花蔭還未回神,那孩童已經睜著一雙豌豆大的黑亮眼睛四處打量了一圈,見著沒有外人,他扒開了只容得下大黃那樣的身材進來的洞口,縮著他的小身子漸漸的從外面擠了進來。
看著這一幕,花蔭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他這是在做什麼?
還未等她有所反應,那原本還屁顛屁顛,悠悠閒閒的向著她走來的大黃頓時‘嗷嗚’一聲,而那個剛從籬笆外鑽過來的男孩兒則是大笑著拍起了手掌來。
花蔭放眼一看,那豌豆眼男孩兒竟然惡作劇的將一隻大簸箕用力的往大黃的身上罩了去,不多時,豌豆眼男孩兒已經帶著勝利者的姿勢喜滋滋的圍著大黃打轉了,“看你不給我站住,大黃啊大黃,你還真是狠心啊,竟然連你阿孃你都不管了,嘖嘖嘖,得,回家讓我奶奶把你給燉了煮著吃,誰讓你不管你娘,誰讓你總是欺負我。”
他好似嫌棄這些還遠遠不夠,轉而拿起了一個大辮子開始用力的拍打起了被掩蓋在簸箕之下的大黃,原本簸箕對大黃就起著保護作用,現在,即便他這麼打也是打不著大黃的,可是,他偏偏就是氣狠,倒也一股腦的繼續打著。
花蔭看不下去了,她走了出去,雙手叉腰,做出一副兇狠的摸樣,盯著那豌豆眼兒男孩兒,猝然開口,“喲,誰家野孩子,就知道欺負小狗了。”
那豌豆眼兒男孩兒猝然聽見花蔭的聲音還真是嚇了一跳的,轉而回首看向了花蔭再次被她那道架勢給唬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