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到了所有的人,他那話中的資訊量偏大,讓白玉也尋思了一會兒,而對於花蔭而言,無疑,這也是讓她愣了半天的問題,主要是,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和白玉真的在一起,所以,對於未來根本就沒有考慮過,繼而,她根本就不可能留在這個鬼地方,所以,更不可能留在慕容府邸,再接下來,慕容云為何這般的肯定著木渺渺就該是要留在慕容府邸的,難不成,慕容雲想要留下木渺渺,從而留下木琳琅?花蔭想著,又是一陣的嘆息,這慕容雲,還真是。。。。。小看了木琳琅!
正想著,耳旁卻又傳來了白玉溫和的聲音,“這,自然要看渺渺的意思了,若是,渺渺喜歡這裡,我也可以留下來的,只是,若是真的要留下來,我還擔心會叨擾慕容老爺你呢。”
白玉這話說的!花蔭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看吧看吧,這些個虛偽的人就是討人喜歡,因為,慕容老爺的臉上已經地上笑意了。花蔭捏著筷子,靜默不語。
慕容老爺爽朗的笑了幾聲,終究是停了下來,“這,我自然是樂意的很的,又如何會覺得麻煩?渺渺的孃親將渺渺當做是掌上明珠,我自然也應該將渺渺當做是心裡肉的。”
花蔭就鬱悶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哎,就因為他喜歡木琳琅,所以,木琳琅的女兒他也喜歡了?那當初,老鴇孃親怎麼就沒有愛屋及烏的喜歡上混混老爹,就看他們那不吵架日子就沒法子過的架勢就夠了,花蔭真的很難想象,若是混混老爹和老鴇孃親甜甜蜜蜜,你儂我儂的過著夫妻該有的日子,那會是一個這樣的場景。
意識到自己想了太多的事兒,花蔭搖了搖頭,垂頭吃飯。
一頓飯結束,慕容雲招呼著花蔭,告訴她若是她覺得無聊便找一個人陪著四處轉轉,接著就離開了。花蔭和白玉對望了一眼,兩人都達到了一個共鳴,原本,他們就想著去後院探聽虛實的,這下, 慕容雲走了,他們兩人就更好行動了。
支走了身邊的人,花蔭和白玉悄悄的向著後院走了去,當她一想起昨晚那竹子倒影下的那張臉之後,她不竟又打了一個寒戰,是人是鬼,馬上就會見分曉了!
從後院上的牆上翻了過去,一陣鈴鐺聲就傳了過來,伴隨著婆娑的竹林搖曳聲顯得相當的詭異,花蔭和白玉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是悄悄的向著前方走了去。剛走到沒有東西遮攔的院壩。一個擺攤設道的道士就浮現在了他們的眼底。
那道士一身黃色的道士袍子,手執一把桃木劍,右手拿著一個明黃的道符,嘴裡還振振有詞的在唸叨著什麼。接著,那道士猝然用桃木劍刺穿了那道道符,將道符光光正正的刺在了一個草人身上,那道士身旁的一個童子遞了一杯水給道士,道士急急地喝了一口,猝然的向著那個草人給噴了去。
那架勢弄的花蔭又是一怔,這。這。。。。。。是在捉鬼?
還未多想,那道士又是一陣的厲呵,“上狗血!”
那道士身旁的童子極快的從一旁端了一碰紅的發亮的狗血向著背後的門處潑了去。花蔭聽著那道士又開始振振有詞的唸叨著什麼了,心下微微遲疑,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狗血辟邪?在看向那道被狗血玷汙的木門,花蔭直接。這門應該是慕容夫人臥室的大門。
“人都死了,還弄這些。”身後,蕪嫿的聲音猝然傳來,花蔭向著身後看了去,卻瞧見了蕪嫿正站在他們的身後,抬眸向著那正流著狗血的房門。花蔭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來,下意識的開口,“ 你怎麼來了?”
蕪嫿衝她勾唇笑了笑。卻是不答,相對於一旁的白玉倒是淡定的很,他看了看蕪嫿,方才淡淡的道,“跟了這麼久了。還以為你會一直這麼跟著的,竟然選擇了現身。”
花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白玉一直都知道他們的身後還跟著蕪嫿。。。。。。而蕪嫿這個小尾巴,她只是抱著雙臂,很不淑女的笑道,“現身還是不現身有什麼區別嗎?如玉公子一直都是知道我的行蹤,不如出來與如何公子溝通溝通,豈不更好?”
花蔭看著蕪嫿這般不羈的動作,皺了皺眉,道,“要和男人更好的溝通就應該拿出淑女該有的本質,你這樣吊兒郎當的樣子,還真是會讓人看不出你是女人,更何況是淑女。”
蕪嫿的胸口猝然升起了一口悶氣,她瞪著花蔭,眼裡飛快的閃過了什麼,一旁的白玉只是淡淡的笑了一聲,輕聲開口,“這般的儀式到底是道士在做戲還是慕容家在做戲?”
花蔭一愣,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詫異道,“你的意思是,這有可能是慕容雲請來做戲的?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