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一動,笑道,“千彤,義父有個事兒給你說說。”
“我不你的千彤。”花蔭瞟了霍水一眼。
這次是霍水先低頭,他用手擋在了花蔭的面前,比劃了一個服輸的動作,繼而開口,“好好,那我就開門見上的說,我們這山頭有著一個寡婦,他看上了慕容真,義父想成了那寡婦的好事兒。”
花蔭看了看慕容真,慕容真也看花蔭,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花蔭,“寨主,那寡婦看上了真真,和真真又有什麼關係?莫不是寨主你和那寡婦有什麼私底下的交情?”
花蔭那猜測的目光讓霍水一個機靈的意識到了先前那提議並不是一個好計劃,待他反應了過來,連忙搖頭,“我和那寡婦能有什麼交情。”
話說完,霍水蹙了蹙眉頭,他敏銳的感覺到了一件事兒,那就是,他好似太過在意花蔭的看法了,那種在意帶著一種恐懼,害怕她真的將他想成是那樣的人!
花蔭倒是不在意他的異常,只是轉開頭去,繼續幫慕容真佈菜。
慕容真看著花蔭,心裡一陣一陣的暖意,對於花蔭他越加的愧疚,從花蔭的身上,他根本沒有看到一處是屬於木琳琅你那個女魔頭該有的特質,花蔭和木林琳琅不同,花蔭是一個好姑娘!
這番暗暗的想著,一旁的霍水卻又是有了另外一個思量。
他不喜歡花蔭和慕容真走的太近,而為今之計,有一點兒可以讓花蔭和慕容真疏遠,那就是利用女人!他這寨子裡不是還有這大批的女人麼?那些女人都是手下搶來的,這麼些年來供著也是供著,倒是沒有多大的貢獻。現在剛好用來挑撥慕容真和他的千彤,正好,正好!
花蔭哪兒知曉霍水的意圖的,一段飯吃完之後,他攙扶著慕容真回房休息 ,而霍水則是悄悄的退下求安排他的計劃去了。
花蔭見著霍水沒有跟來,開始的時候還真是有著詫異的,但心裡又是暗暗的幸喜,他不來那不是更好,正順了她的意思。將慕容真放在了床榻邊上,她返身去替慕容真倒茶水,不想。慕容真卻是忽然拽住了她的手,緊緊的將她的手給握了起來。
“小蔭,我,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
花蔭暗歎一聲果然,想來。慕容真現在應該是很急的才對,此番,若是能夠離開這裡就好了。
點了點頭,“你不用著急,辦法可以慢慢的想,等你傷好了。我們再偷偷逃跑也是可以的,現在你身上有著傷口,我也不好帶你離開。”
慕容真重重的點了點頭。花蔭見天日不早了,又想起慕容真的身上還有著傷口,便不再打擾他,轉身離開了。
回到屋子裡之後,花蔭一點兒睡意都沒了。她用手撐著下頜,目光愣愣的放在你跳動的燭火之上。是久久的回不過神來,這些天來發生了太多的事兒,她覺得自己的思緒有些跟不上了,搖了搖頭,想要將腦海中錯亂的思緒給轉開,不想,‘索’的一聲,有著什麼東西,從門處穿透了過來,直接給釘在了一旁的牆壁上,花蔭回神,向著那東西看了一眼,看到了一張白紙,那白紙上還有著字跡。
花蔭蹙眉,伸手去拿那紙張,細細的讀了下去,頓時心裡一驚,立馬往慕容真的屋子裡走了去,那張寫著慕容真有危險的紙張一驚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慕容真有危險,花蔭最先想到的就是霍水,霍水那陰沉詭異的目光確實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兒出來!她現在能夠做的就是趕在霍水之前,她不想慕容真有事兒!
原本她想著任何一種可能,不如,霍水再次對慕容真施刑,再不如,霍水沒有得到黑巖,一氣之下,準備對慕容真下殺手,可是,讓花蔭沒有想到的是,在她退開房門的那一刻,聽見的是女人嬌媚的呻吟聲,卻是沒有男人的聲音。
花蔭的步子微微頓住,這一點對於她這個在花樓裡呆了這麼些年了的人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慕容真,你在嗎?”她小聲的喊著,實在是不明白這女人的聲音又是怎麼傳過來的。
原本她以為若是慕容真真的在裡面,那聽見了她的聲音再怎麼說應該也會停下來的,畢竟這是一個很尷尬的事兒,不想,那女子的呻吟的聲音確是越加的重了起來,直讓花蔭鬱悶至極。
難不成,慕容真真的將別的姑娘給就地正法了?可是,為什麼這聲音中就只有女子的嬌吟聲,並沒有男人的聲音?好生奇怪,花蔭蹙著眉頭,想要離開,可心裡又擔憂著慕容真的安危。
“千彤,你看,慕容小兒也不過如此,義父早就與你說過了,他不是一個好人。”霍水帶著得意的目光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