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擋在了他的胸前,道,“等等!有話好好說,你別靠我那麼近,我不舒服。”
霍水竟是真的沒有再邁上一步,但那眼中含著的情愫卻是讓花蔭惡寒了好一陣子。
頓了頓身,她開口,“我說,我不是霍千彤。”|
霍水一反常態的笑了起來,將花蔭看得足足詫異了半天。
“對啊,你不是霍千彤,你是木渺渺,你是黑顏宮宮主之女,你不是我的義女,你會是我的夫人。”原本,花蔭以為霍水是同意了,不想,霍水竟還是說了這樣的話語,頓時,花蔭氣的差點吐血。
扶著一旁的牆壁,花蔭振作精神,“我也不是木渺渺。”
霍水面上又是一喜,從善如流的道,:“對,你想如何就如何吧,往後,你就是我霍水的夫人,其他身份你要是不愛,我統統都可以幫你拋棄。”
“。。。。。”花蔭撫額,低聲嘆息,“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要如何才相信,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不喜歡你。”
終於,霍水的面色沉了下去,他靜靜的看著花蔭,這般的沉凝了半天,終究是屏住了氣息,認真的告訴她,“你是,你是她,若是你覺得自己是黑顏宮未來的宮主,你覺得我配不上你了,這點,你無須擔心,我的本事還不只這些。”
花蔭終於懂那種對牛彈琴的感受了,她看了看霍水,終究是跺腳離開。霍水倒是夠堅持,隨後便是跟了上來,對花蔭可謂是亦步亦趨。
花蔭厭煩這種像是尾巴一樣的霍水,她清楚的明白霍水的本性該是狠辣的才對,這般的行動讓她感覺詭異的很,那心中的不安也是漸漸的生了起來,不過,讓她放心的倒是有白玉在,她離開的時候應該也很快了,到時候,她希望再也見不到霍水。
先到見不到三個字,她忽然想到了慕容真,那個男子。。。。。。她是不是也見不到他了,為什麼,她的心裡這麼難受呢,撫著心窩的一處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不想,耳旁忽然傳來了一陣慌亂的聲音,“別傷害愣愣,你放開愣愣。”
愣愣?那隻傻鳥?花蔭微微的失神,這時候聽著這聲音,卻是覺得熟悉的緊,再細細的看去,卻是瞧見遠處有一個男人,那男子穿著深藍色的衣服,他的臉上還帶著蒼白的神色。像是大病初癒的人一般,這人不是慕容真,是誰!
花蔭還未搞清楚情況就快步的向著慕容真的方向給奔了去,因為,她害怕,慕容真這身子說不準兒一下子就會往地上摔去了,當她將慕容真的身子給扶住的時候,心裡一邊怨責著慕容府邸的下人,一邊又在想著慕容真如何能夠走出屋子了,可轉而想想那日慕容真對她說過的話語。頓時,她明白了,想來是慕容真先向著慕容雲妥協了。畢竟,慕容雲也就有慕容真一個兒子,這般,他一妥協,自然就沒有繼續將慕容真關下去的道理。只是轉而下想想,花蔭又覺得不安的很,慕容真既然都出來了,那慕容夫人的事兒。。。。。
由不得讓花蔭擔心,愣愣那‘咕嘰咕嘰’‘咕嘰咕嘰’的聲音又響起在了花蔭的耳旁,花蔭向著那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卻見一個紅衣女子正站在慕容真的對面,而她的手中正箍著愣愣,她的另外一隻手向著愣愣伸了過去。好似要對愣愣下毒手。
花蔭的心裡一跳,猝然的明白了慕容真先前為何要讓人放了愣愣,只是,這個紅衣女子為什麼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她好似在哪兒看到過。
想了半天。她終於想起了這女人不就是當初將她綁架的那個女人麼,好似是白玉的手下。叫做玲兒的,對,她好似叫做玲兒。
花蔭看著玲兒,她心裡知道這個叫做玲兒的女人對自己很是敵對,她正思索著言語,不想,玲兒卻是忽然開了口,“我本想著放過它,可是,見了你,我忽然不開心了,不開心了,就得玩兒出一些性命,方才能讓我心裡安定下來。”
花蔭一驚,她清楚的很,玲兒這話是對她說的不假,她,她居然這般的。。。。。花蔭的臉色變了變,慕容真不清楚玲兒和花蔭的事兒,再次開口,“姑娘,你既然能來慕容府邸,便是慕容府邸的規矩,我作為慕容家的主人,照顧客人,那是自然的,可是,客人是不是也該遵照慕容家的規矩來?”
先前,慕容真和玲兒說話的時候原本還是溫和的很的,可是,這時候,他的語氣當中竟是帶上了一骨子的嚴厲,讓人無法不被他驚攝。
玲兒是白玉的人,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再恨花蔭,也不敢貿然的惹出點兒什麼事兒來,她不想給白玉惹事兒。咬了咬牙,她瞪了花蔭一眼,終究是將手裡的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