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蔫了的老黃瓜,一點盎然生機都沒有。
她叼著個蘋果核仰面躺著,直勾勾盯著床頂發呆。
冬香搖搖頭,將她口中的蘋果核拿下,又遞上一個面酸梨,“您是要將床頂看穿?”
“錯!”蘇晚一本正經歪歪頭,“我是要將屋頂一併看穿。”看那傢伙會不會措手不及掉下來。她知道,他每天都在來,只是不固定時間也從不現身,時而多留些時辰,時而看一眼便走。所以她會時不時無病呻吟,做幾齣戲給他看。
有的人太熟悉,便是聞一聞都能知道空氣裡摻了他的氣息,很不巧的,蘇晚的鼻子本就比常人靈敏許多。
冬香一瞪眼,趕緊摸摸蘇晚的額頭,“怎的說起胡話來?”
“姐姐我是鐳射眼女超人,你個小丫頭懂什麼?”蘇晚繼續一本正經,啃一口梨子,將頭擺正,似乎真想將房頂看穿。
這一大串勁暴的形容詞外加一個超人的落款,冬香除了一個“女”一個“人”字能懂,卻是什麼都沒聽懂,撇撇嘴,“我知道前幾天花管家來店裡找老爺子談生意,貌似四少爺的好日子定下了。”
“告訴老爺子,燒餅裡可以放些炸藥。”蘇晚面不改色。
“那還不如放點砒霜來的痛快。”冬香煞有見識。
蘇晚卻是不屑一顧,“你那招數太毒,中毒死的表情都很恐怖,人家當了鬼多沒面子?”
“死無全屍就好有面子了?”冬香總是對蘇晚的胡攪蠻纏極為感興趣。
“當然,認不出誰是誰了,丟了面子也可以不承認。”蘇晚言罷將梨核塞給她,抽了帕子淨手,翻個身,“睡覺了,請勿打擾。”
冬香皺皺眉,看她一副無所謂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