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是跑回大陸找庫洛洛繼續我的無間道,還是留在這個遊戲裡好好享受一番呢?
不過這兩樣哪個都不是什麼好選擇,首先我連怎麼回大陸都不知道,相信要是就這麼回去,幾天後獵人閻王就會在大海撈出一具浮腫的屍體。飛回去倒是也可以,只不過現在庫洛洛肯定跟西索玩一些十八歲以下兒童不能觀看的遊戲呢,現在去打擾他們倆,這不是找死呢?死我不怕,就怕這二位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
要是留在遊戲玩呢?也不行。我沒有戒指和記憶卡,根本無法像其他玩家一樣享受遊戲,何況在這個島嶼上還存在著幾個旅團的團員呢。上回同他們分手時我那副力挺酷拉皮卡的模樣還在腦子裡打轉呢,要是就這麼見面,幾個我都不夠被他們劈的。
中國有句古話叫做“說曹操,曹操到”,此話形象地描述了輕功的神奇與便捷。可我沒想到,在獵人世界,原來有些人是連想都不能想的。就比如飛坦吧,身為旅團速度最快的人,我剛想起他,他和芬克斯的對話聲就在我身後響起:“哦?你不覺得前面這個人的背影有點眼熟嗎?”
“確實很眼熟,眼熟到我都能回憶起這個人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
我有點冷,總覺得背後涼嗖嗖的。其實我早就聽見有人走近的腳步聲,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巧,剛好是他們兩個。我還指望著遇到兩個玩家問問他們這裡究竟是哪個城市呢!
“那麼,這位小姐,你可不可以站起身來面向我們,讓我們看清楚你的臉呢?”飛坦緩步走近,每一步中暗藏著殺機。
早知道還能這麼會面上次我至於那麼撕破臉皮嗎?我鬱悶地站起身,腦子裡飛快地想了幾個對策,覺得哪個都不合適,算了,將計就計吧。
當我轉過身時,飛坦眼神鬆動了一下,而芬克斯則是雙手交握,關節發出“咔咔”聲,弄得我心裡怕怕。
不過好在遇見的是他們兩個,若是別人,恐怕在看見我背影那一刻,就直接大打出手了。
“離開友克鑫市後我一直庫洛洛在一起。”想來想去,還是這句話最有衝擊力。
飛坦眉頭緊蹙,殺氣鋪面而來,他冷冷地說:“你又想說什麼?”
完了,該不會現在我說什麼他們都不相信了吧?我心中暗暗想著。實在不行就再打一次好了,撐過一分鐘之後就可以跑了。
想到這兒,我繼續說道:“信不信隨你,大約在兩小時之前我還和庫洛洛在一起呢,可沒想到出了一些意外,不得不分開行動。到底我有沒有說謊,你們只要想想當初你們團長的那段占卜詩就明白了。”我想辦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方便佈置結界。此時最好是利用結界逃到失美樂溼地,也省得我總是變為魂魄。不過飛坦是多次見過我布結界的,所以一定找個萬全的時機動手。
“是嗎?”他顯然不再相信我的話了,看起來上次我力挺酷拉皮卡那番話讓他們確信是我幫助小酷害了窩金和派克。
飛坦神色陰暗,芬克斯更是一臉受傷的模樣,彷彿對我失望透頂一般。
看來說啥都沒用了,直接動手吧,變成魂魄,逃起來就沒問題了。我虛晃一下右手,正要拿出劍,只聽飛坦大聲喝道:“就是現在!”
隨著他的喊聲,一條透明的絲線緊緊纏住了我,瑪琪從我旁邊的樹上跳了下來。
這……這些人難道早就埋伏好了?我苦笑了一下。不過還好瑪琪的線貌似沒有封住唸的能力,我還是可以佈置結界的。
可這一次我的如意算盤沒那麼容易打響了,一個人影從天而降,將什麼東西插在我頭上,瞬間我覺得四肢不停使喚,念力也像是被人困在身體裡,用不出來,應該是被人操縱了。
“可算抓到你了。”俠客手中拿著一個遊戲機,輕鬆地笑著。
這下慘了,這可算是什麼辦法都沒有了,動也動不了,念也用不上,一籌莫展。現在我只能希望飛坦看在我們曾經共患難的份兒上別太折騰我,否則可真就慘了。一般人疼痛過度還會死,可我……死對我來說那就是莫大的幸福。
“你們怎麼會埋伏在這裡?”我有些奇怪,他們分明是設計好的。
“我們本來是在這裡一起研究這個遊戲,聽見遠處有人跑動的聲音,就先隱藏起來看個究竟,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大漢拎著你。”瑪琪冷冷地說著。
舉目望天,這運氣,也忒背點了。我知道烏爾頓不是故意的,就他的腳步聲,十里地以外都能聽見,提前藏起來太容易不過了。
“接下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