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就懷疑過是七皇妃弄的,可惜怎麼也找不到證據,又因皇上已經赦了她的罪,他也就沒再查了。
但這也說明這七皇妃是個厲害角色,能從尹天府的監斬臺上平安下來的,夜聖朝至今沒有幾個。
“那是自然,不過我看了一下你裡面這幾個人,這個案子發生時,我正好在現場,應該是個很容易辦的案子,不知為何段大人卻如此為難?”
冷如瞳的話讓人聽起來更像是責備段正宗辦案不力。
段正宗也一臉委屈:“回七皇妃,此人是刑部侍郎的公子,按夜聖律法,官員的兒子如果沒有官銜也只是平民,尹天府只能審官員以及皇親國戚的案子,可這麼多百姓把他們往微臣這兒送,微臣也不能不管,但若要審,就得有刑部批准,所以這不一直等著刑部的批文嘛。”
“哦,原來是這樣。”冷如瞳終於懂了,這批文估計是等不到了,刑部侍郎難道會給一指批文讓自己兒子被人這審嗎?尹天府一審他想保也保不了,但到下面的小府衙他刑部侍郎就可以顛倒是非,為所欲為了。
冷如瞳用力掐了一下自己胳膊,然後笑著道:“段大人請回座位,反正我今天是來告狀,告一個也是告,告兩個也是告,這刑部侍郎的公子剛在街上對我使用了暴力,各位百姓也看到了,我就在這狀告他。”
冷如瞳走了進去,跪在大堂裡,朝臉已經變成豬肝色的刑部侍郎的兒子冽嘴一笑,小子,你今天遇到我算你倒黴,看來老天都想收拾你!
四個氣焰囂張的男子跪在那筆挺著腰,一副你耐我何的表情,在見到冷如瞳的時候臉全都僵住,顫抖著雙唇:“你。。。你。。。你是七皇妃。。。”
“很高興你終於認得我了。大人,這四人在街上目無王法毆打一個書生,我經過此,看不過去便出言制止,沒想到這幾人便向我動起手來。”冷如瞳掀開衣袖:“看我手臂都被他們擰成了這樣。幸虧我身邊的丫環呆呆會些功夫,我才得救。”
“大人,請大人恕罪啊,她並未說她是七皇妃,所以我們才罵了她兩句,根本沒有碰她,反倒是她的婢女把侍郎公子的胸膛燙成了這樣。”旁邊一個男子狡辯著。
冷如瞳冷哼一聲:“原來這夜歌城做什麼事之前還得先報自己身份,大人,這案子根本不必審,他們有沒有對我行兇,問問府衙前那些百姓就知道。他們連對我都敢如此,何況是一個柔弱生還是我請來的大夫為他治療,如若不是我手上正好有續命丸,只怕已經出了人命,大人可要為我和百姓做主啊。”
府衙外的百姓聽她這麼一說,立即附和起來:“段大人,七皇妃說的沒有半點虛言,我們這麼多百姓當時都看在眼裡。”
“對啊,段大人,如果需要證人,我願意做證人,我不怕刑部侍郎的報復。”
“小民也願意當證人。。”
“小民也願意。。”
段正宗一拍桌子,示意外面的叫喊聲停止然後對侍郎兒子說:“現在這麼多人證在,你還有何要說的?”
“我承認確實有對七皇妃動手,但也僅僅是不小心推了一下,大人,這頂多是不敬,犯不上要到尹天府來審的大罪吧?”李明伯雖然橫行霸道,無法無天,但人也不蠢,反擊起來頭頭是道。
“那你傷害書生差點致死,是否有其事?”段正宗臉色未變,仍舊問出了重點。
“大人,我傷害書生之事不歸大人管轄,我拒絕回答。”李明伯捂著胸口,那兒到現在都疼得要命,他偏過頭來惡毒地看一眼冷如瞳,想不到竟然是七皇妃,不過他不怕,七皇子不過一介道士,而他爹卻是二皇子最得力的屬下,真幹起來,他爹根本不需要怕她。
段正宗再次用力拍了桌子:“現在是七皇妃狀告你,任何有關此案的事本大人都有權過問,如果你再拒絕回答,那就代表你預設。”
“大人,你這是徇私。”李明伯冷哼一聲:“違例辦案,大人也要小心自己的烏紗帽。”
冷如瞳哈哈大笑起來:“大人,這種無視公堂之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威脅辦案官員罪加一等。速度解決了,本姑娘還有別的案要告呢!”
段正宗也是氣極,沒想到侍部侍郎的兒子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威脅自己,想來平日裡在百姓面前會有多囂張。
“全部杖責二百大板,押進天牢明日再定案。”段正宗果斷地下了命令,雖然沒有直接結案,但是二百大板就足夠要了這幾個人半條命,就算是侍郎把兒子救出去,救的也是個癱子。
冷如瞳再一次見識到段正宗的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