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關在一個房間下了情毒,玷汙了七皇妃的身子。
事後兩個忠心的奴才頂了罪,而皇上也下令不要追查此事,她也害怕了,不敢把那晚的事說出來,可是聽聞七皇妃有喜,她日夜做夢,萬一七皇妃肚裡的孩子不是七皇子的,七皇子便要為別人養兒子,她愛七皇子,卻沒想到可能因為自己的嫉妒而害了他,所以日夜害怕,最後做出決定自殺,然後把事實說出來,希望七皇子查清楚。
夜鳳琊聽了哈哈大笑起來:“父皇,這林美人真有意思,兒臣與她從未見過面,卻口口聲聲說喜歡愛兒臣,以自己的命來栽髒陷害,這一招倒是一策好計。”
冷如瞳忽覺寒冷,真沒想到有人情願用自己的命來陷害一個人,她不但要抹黑她,把那天的事再度重提,更是想要離間夜向浩和夜鳳琊父子,夜向浩那天在壽宴上對夜鳳琊的偏愛,果然惹來了嫉恨。
真是太可怕了,這個皇宮,還有這裡的女人。冷如瞳冷冷地看向寧貴妃,她一臉平靜地開口:“皇上,有句話得好,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林美人死前留下的話,我們不應該一笑置之。皇族血統斷不能因為她的妒忌而變得混亂不堪。”
夜向浩一臉沉重地端看著眼前的幾個當事人:“你們幾個怎麼說?”
“既然父皇覺得她的話可信,何不換個角度想,這林美人愛上了我夫君,反正得不到,不如毀了他,所以在自己死之前還特意把我夫君拉下水,也能憑一張遺書就把我這搶了她心愛之人的女人抹得一團黑,她現在昏迷死無對證,父皇可要相信她的無稽之談?”
冷如瞳面露笑意而回。夜向浩絕對不會是拿這種事來審問之人,肯定是寧貴妃在從中做梗。
“她確實現在昏迷死無對證,但不代表她不會醒過來,那晚到底發生了何事,相信你們幾個是最為清楚,現是皇上在這審問,如若有隱瞞,那便是欺君之罪,本宮相信林美人沒必要臨死還來陷害七皇子。”
寧貴妃眼底含毒看著冷如瞳,臭丫頭,就想這麼簡單一句瞞天過海,簡直做夢。
“當天早晨林美人也是第一個到房間裡去喊幾位皇子起床的人,她為何第一時間到了現場,而且當時的詢問,幾個見過的宮婢都說見到你們四人時是衣不遮體,極其混亂,當時一起看到的還有這幾個嬪妃。”寧貴妃指了指旁邊站著的幾個美人。
宮婢雖然被處死,但宮裡的嬪妃卻只是警告了幾句,並未處死。
“寧貴妃,這天氣這麼嚴熱,那房間又密不透風,我們都身中迷暈藥,熱起來脫起來的衣裳只求涼快,上次案件處理時早已說明,寧貴妃這會舊事重提,是有多想我們真做出了讓皇族丟臉的事?”夜鳳琊面無表情地看向寧貴妃,
想起二十年前,也是在太和殿,也是同樣的場合,他和母妃跪在這裡,被一群人指責怒罵,母妃護著他的頭,他那時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讓這麼多人怨恨,誰又曾知道,這個女人能把栽災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又想故伎重演,她以為他還是二十年前那個只會躲在母妃懷裡請求大家原諒的夜鳳琊嗎?
“皇上,臣妾知道這事會影響到皇族名譽,但是皇子降生漸漸長大,總有一天他會長得偏向他的父親,到時的流言蜚語只怕比現在弄清事實更為恐怖,現在臣妾只求弄清孩子到底是誰的,其他的,臣妾相信這裡的人沒一個人敢洩露出去半句,臣妾更不想看到有人欺君犯上。”
寧貴妃說得義正言辭,好似她是個公正嚴明的求真者,冷如瞳看得一陣噁心,人原來真能濺到這種地步。
夜向浩看向三皇子夜千止和五皇子夜良辰嚴肅地問:“你倆怎麼說?當晚到底有沒有被下情毒?”
“父皇,我們一直處在昏迷的狀態,有沒有下情毒又如何知曉。”夜千止一句話回了夜向浩,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將有可能欺君之事推得一乾二淨。
“父皇。。。我。。。”夜良辰剛想說話,卻被寧貴妃一記利光給阻止:“皇上,辰兒當晚有被下過情毒。”皇您做於瞳。
“母妃,我。。。何時。。。”夜良辰剛想否認。卻聽寧貴妃再次說道:“這事辰兒與臣妾說過,無半點虛假,辰兒心地善良,知曉這事關係重大,所以斷不可能會認,臣妾以臣妾的性命保證,辰兒與臣妾說過這話。”
夜良辰本想否認的話語,突然淹沒在喉嚨裡,母妃這是為何。。。這是在用她的性命威脅他?為何她執意要如此,她難道不知道就算這件事可以讓她出一口氣,鬥過冷如瞳,卻也把他陷入到侵犯弟嫂,亂倫之罪中來嗎?
她真的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