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也不枉陛下費了一番功夫。”
正在洗臉的孟昔月停下動作,回過頭問:“你是說這些都是陛下親自弄的?”
依薪喬會親自替她弄這些,孟昔月顯然不敢相信。
他怎麼可能會對她如此用心,她只不過是一個他想著法子想征服的女人而已。
“可不都是陛下親自做的,天不亮的,他就去了御花園折了這麼多的臘梅來,”說完她還怕孟昔月不相信似的補了一句:“陛下回來的時候,鼻子都凍的通紅呢。”
看看外面,寒風呼嘯,天不亮就去御花園折臘梅,也難怪會凍的鼻子通紅。
可依薪喬為何要對她這樣好,她只不過說了一句想看臘梅而已,他就記在了心上。
這個男人,惡魔般的侵佔她的家國,逼著她雙手沾滿鮮血,回過頭,卻又對她百般的好。
滿屋子都是臘梅怡人的香氣,可孟昔月卻莫名的浮躁了起來,草草的洗洗臉,便出了門。
她本想著出去吹吹寒風,讓自己冷靜冷靜的,卻看到了正走到門口的孟海棠,她牽著馳兒的手進了正華宮的院子。
孟昔月叫了一聲娘,趕緊迎了上去。
見到自己的孃親,馳兒也親暱的撲到了她的懷裡。
孟昔月寵溺的拍拍兒子的頭頂,蹲下在他粉嫩的臉蛋上啄了一口:“馳兒又長高了,快成男子漢了呢。”
“馳兒長大後,要做像叔叔那樣強大的男人,把孃親和外婆還有爹爹你們保護的好好的。”孟宇馳握著小拳頭,信誓旦旦的說。
孟昔月心中咯噔一下,到底是骨肉血親,這孩子從骨子裡竟有著和爹爹一樣的野心呢。
孟海棠拍拍女兒的肩膀,讓她不要把不懂事孩童的話放在心上。
孟昔月回過神才問:“風栩,玫南凡他們兩個過的怎樣?依薪喬沒有為難他們吧?”
“沒有,他們過的都好。”孟海棠搖搖頭,笑的滿臉慈愛,照的孟昔月的心暖暖的。
“娘,你和馳兒吃飯了沒?”
“還沒顧上吃,一大早的馳兒嚷嚷著想孃親了,我們娘倆就過來了。”
孟昔月低下頭,捏捏馳兒的臉,問:“來,馳兒,給孃親說說,到底是哪裡想孃親了。”
小傢伙指指嘴巴,孟昔月就親親他的嘴巴,他指指額頭,孟昔月就親親他的額頭。。。小傢伙又指指耳朵,孟昔月又把嘴唇移到了他的小耳朵處,剛想親,卻聽到他小聲說:“孃親,栩爹爹說他耳朵想孃親了。”
咯噔一聲,孟昔月僵在原地。原來是風栩想她了,她又何嘗不想他呢。
他是惡魔5
暗夜無邊,依薪喬還沒有回來,孟昔月坐在軟榻上伸著手烤火。
早上馳兒的話一遍遍的在她心裡徘徊,栩爹爹說他耳朵想孃親了。。。栩爹爹說他耳朵想孃親了。。。
一遍遍的像魔咒一般,吞噬著她的心智。
孟昔月終於按捺不住,起身往門口走。
風栩他們住的院子距離正華宮很近,中間只隔了一個院子的距離。
由於念頭太急切,只用了片刻的功夫,孟昔月就走到了風栩他們住的院子門口。
院子厚重的大門和往常她經過時沒有什麼異樣,仍舊是緊緊的關著,連個縫隙都沒有留給下。
她知道自己不能進去,可是,哪怕是道縫隙,她也能看到他們一解相思之苦。
在門外站了半晌,孟昔月趕緊的轉身離開,她怕自己站久了,會忍不住的上前推門。
回到正華宮的時候,依薪喬仍舊沒有回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上床睡了,睡到半夜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覺得身邊的床褥往下一陷,隨後就是濃烈的酒味,她皺著眉,翻個身往裡挪了挪,那人卻也是不依不饒的跟了過來,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
“月兒,”
身後的人飽含情慾的喚了她一聲後,就開始動手在她身上輕輕的摩挲。
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孟昔月猛的清醒過來。
她不情願的用手肘撞著依薪喬:“你喝醉了!”聲音不大,卻極盡不耐煩。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夜夜都來糾纏她,後宮三千佳麗都滿足不了他麼?
“我沒醉,清醒著呢,倒是你迷糊著呢。”依薪喬說完之後,低頭在孟昔月背上輕咬一口。
孟昔月後背僵硬著,被依薪喬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從上次的事情之後,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