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沒事的。好久沒跟你聊天了,今個我們娘倆好好聊聊!”
孟海棠捂著嘴巴笑了很久,才抬頭說:“看看凡兒那眼神,恨不得把馳兒我們娘倆給吞噬了。”
“不用理他。”
“春兒,去,把馳兒從小姐那裡接過來。”孟海棠對身後的丫頭小春吩咐了一句。
春兒上前一步,把孟宇馳從孟昔月懷裡接過來,抱在懷中。
孟海棠對孟昔月眨眨眼,說:“天色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娘!”孟昔月此時又矜持了起來。
“好啦,好啦,我們回去啦。”
孟海棠笑著和抱著孟宇馳的春兒一同離開。
風栩心細,自然知道這個月十五是孟昔月去玫南凡那裡的日子,輕咳幾聲,叫走了溫少軒。
剛剛還熱鬧的院子,此時一下子就只剩下了孟昔月和玫南凡兩人。
玫南凡走到孟昔月身邊,緊緊貼著她站在她身後。
“怎樣?繼續賞月還是回房?”玫南凡低頭在孟昔月耳邊低喃。
孟昔月心頭一熱,激動的情緒卻被她硬生生的壓制住,她頗為淡定的說了一句:“繼續賞月吧!”
月圓之夜7
孟昔月心頭一熱,激動的情緒卻被她硬生生的壓制住,她頗為淡定的說了一句:“繼續賞月吧!”
身後的玫南凡揚起嘴角淡淡一笑,沒有言語,下一刻卻彎下身子,扣住孟昔月的腰身,把她扛在肩頭。
“啊!快放我下來!”孟昔月驚呼著掙扎。
玫南凡卻對她的掙扎置之不理,扛著她大步的向前邁開了步子。
平日裡那些米麵,他倒是沒有白扛,眼下肩頭上扛著個人,對他來說卻不算什麼難事。
片刻的功夫,便走到了他住的小院。
王宮內,天還沒有黑透,依薪喬就早早差走了雙喜把自己關在了大殿之內。
他靠著床,坐在地上,此時的心境難以言喻。
等了許久,胸口卻還沒有痛。
此時,他心裡竟然有些空落落的。
一個念頭不受控制的鑽進他的心間:莫非是出什麼事了?
意識到自己在擔心那個讓自己飽受痛苦的女人後,依薪喬冷笑著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狠捶了兩下。
“依薪喬,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到底在想些什麼……”他自嘲的一遍遍的詢問著自己。
已經接近子時,可這幾年來都會不期而至的疼痛卻依舊沒有來。
依薪喬的心竟然有些慌亂,從所未有的。
那種讓他恨極了的疼痛,此刻他竟然有些期盼它的到來。
厚厚的衣衫卻抵擋不住地上透過來的寒氣。
後半夜時分,依薪喬卻仍沒有絲毫睡意,在他以為那疼痛今晚真的不會來的時候,胸口卻開是隱隱作痛起來。
還是來了。依薪喬撫住胸口,臉色蒼白,扶著床沿倒抽著冷氣。
這該死的疼痛!
依薪喬凝視著映到屋子裡的月光,雙眸中淨是逼人的寒氣。
天幾乎要亮時,那種蝕骨的疼才算是慢慢的退去。
而此時,他的臉也幾乎沒有了任何血色。
逢十六不上朝,這條亙古不變的規矩,雙喜自然是知道的,他守在門外,等著裡面的人叫他進去收拾整晚都在不間斷被打破的瓷器碎片。
月圓之夜8
逢十六不上朝,這條亙古不變的規矩,雙喜自然是知道的,他守在門外,等著裡面的人叫他進去收拾整晚都在不間斷被打破的瓷器碎片。
“雙喜”屋內叱吒風雲的人,聲音竟是飽含滄桑。
“小的在!”雙喜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應聲。
“進來。”
“是。”
雙喜小心翼翼的把門推開,可大殿的紅木門卻還是發出了一聲厚重的吱呀聲。
進去之後,果然,一地零零碎碎的瓷器碎片。
雙喜趕緊蹲在地上,默默的收拾起來。
依薪喬靠躺在床上,看著撿拾碎片的雙喜,突然他心情煩躁的制止:“好了,別收拾了,去備輛馬車!”
“是陛下。”
雙喜再回來時,依薪喬已經收拾好一切。
他站在大殿之前,威風凜凜,儼然又恢復了往日的霸氣。
九月的天已有些冷,下馬車的時候,雙喜拿了件披風披在主子的身上。
“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