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孩子。
看著風栩抱著孟昔月逐漸走遠,依薪喬渾身發抖,眼中全是黑暗和無邊的絕望。
突然,他哈哈大笑著說了一聲:“月兒,我說過,沒有你,這一切都不會存在。”
說完伸手從短靴中抽出短劍,對準自己胸脯的右側,就要刺下去。
“陛下,你怎麼能就這麼死了呢。”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李天植一劍刺在依薪喬握著短劍的手腕上。
啪的一聲,手中的短劍應聲而落,片刻的功夫,手腕處流出的鮮血已經染紅了短劍的劍柄。
依薪喬抬頭看著李天植,眼中並沒有驚詫,似乎早就料到了這樣的結果,他笑了笑,說:“李將軍你就這麼沒耐性,我死了這一切遲早都會是你的。”
“依薪喬,我早說過,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哈哈,沒想到這一天竟這麼快就到來了!”
“李天植,你到底想怎樣?”
“哼哼,我想怎樣?陛下,您來猜猜看。”李天植笑的滿臉詭異,手中的劍柄一轉,依薪喬手腕的血幾乎是噴出來的。
“李天植!”依薪喬像只憤怒的獅子,瞪著李天植。
李天植笑著對身後的人揮揮手,說:“去,到宴會上告訴大臣們,說陛下身體不適,宴會結束。”
嚐嚐摯愛被奪的滋味1
“李天植!”依薪喬像只憤怒的獅子,瞪著李天植。
李天植笑著對身後的人揮揮手,說:“去,到宴會上告訴大臣們,說陛下身體不適,宴會結束。”
看這架勢,李天植已經掌控了局勢,依薪喬知道自己再無回天之力。
李天植倏地把劍從他手腕裡拔出來,架在他脖子上說:“依薪喬,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誰也不願,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依薪喬閉上眼睛,說:“是我對不起你,要怎樣,悉聽尊便。”
李天植說的對,是他把事情做的太絕了,是他扼殺了他們之間的兄弟感情,沒錯,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李天植咬牙切齒的說:“就因為珍兒長的和她有幾分相像,你就強行要了她,你不珍惜她也罷,可你為何要糟踐她,害死了她,你一點都不知道反悔!你知道嗎依薪喬,在此之前,我真當你是我的親哥哥,別說是赴湯蹈火,哪怕是你說讓我把心掏出來給你,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把真心雙手捧著給了你,你卻無情的把它踩到腳底下……”
李天植似乎是再也說不下去了,手中的劍在依薪喬脖子上割出個刀口,鮮血順著劍涔涔的流出。
說完,李天植從懷裡掏出個瓷瓶,遞給身後的人,命令道:“去,把這個給陛下吃了!”
此時依薪喬處在崩潰的邊緣,心愛的女人死在他的手上,而他也早就沒了活下去的慾望,不管瓶中是何物,他沒有片刻猶豫的就張開嘴巴,把瓶中的藥丸吞入腹中。
沒一會的功夫,他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疼痛難忍,像是有種東西逐漸散去的感覺,提了下勁,全身的內力一點都用不上。
他知道,李天植剛剛給他吃的是疏散內力的散功丸,而這散功丸,正是他給他讓他對付武功高強的耶律璟的。
依薪喬冷笑幾聲,哼哼,自食其果,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
散功丸也好,奪命散也罷,欠下的債始終要還,只要能解他心中的怨氣,就由他去吧。
只是,他沒想到一直對他赤膽忠心的李天植把他的陰險也學的那樣透徹。
渾身的功力散去後,他竟然殘忍的蹲在他面前告訴他,他的女人沒有死,她吃的只是龜息丹,只是暫時進入假死狀態,他還說,他也要佔有他的女人,讓他也嚐嚐摯愛被奪的滋味。
嚐嚐摯愛被奪的滋味2
小腹一陣陣劇烈的絞痛,孟昔月醒來的時候,下體還在涓涓的流著血。
微微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滿臉焦急模樣的風栩,張了張嘴巴想問這是怎麼回事,整個人卻虛弱的說不出任何話來。
“月兒,你終於醒了!”
見孟昔月睜開眼,只是瞬間的功夫,風栩臉上的焦急就被欣喜取帶,臉上那種如釋重負的笑容,像是黎明破曉的天光一樣,照的孟昔月全身都暖暖的。
孟昔月覺得她一定是死了,否則怎麼可能感覺這麼幸福,可是風栩怎麼也跟來了,依薪喬那惡魔最終也還是沒有放過他們。
心底低嘆一聲,孟昔月無力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