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裡的東西。
嘖嘖,包袱裡只有兩套內裡換洗的衣服,還有兩套她比較喜歡的春秋的衣服。
另一個包袱裡,是些銀票、銀子什麼的。
孟昔月怕小云帶的銀子不夠用似的,還拿出那一疊銀票,一張一張的清點著。
看著孟昔月忙碌的樣子,風栩像是和誰賭氣似的,用力翻了個身,面朝牆壁。
看了風栩一眼,孟昔月也沒做聲,清點完銀票,她才跳上床去。
吹了燈,屋內黑漆漆的,就著窗外隱隱的月光,她看著風栩的筆挺的背脊。
隱隱的失落
貌似人只有保持機警的時候,背脊才會挺的這麼直吧。
沒想到,他防她竟已經到了睡覺都不敢睡安穩的地步。
張開胳膊,想要貼上去,可孟昔月卻發現,她近在眼前的夫郎,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哎,算了。
微微嘆了口氣,她還是安分的收回雙手,交握著枕在自己的腦袋下面。
風栩以為孟昔月會像昨天一樣,冰塊似的貼在他身上。
他僵硬著身體等了很久,卻不見她有動靜。
悄悄的轉過頭,卻看到她已經枕著自己的雙手入眠。
沒有被她佔便宜,他心裡竟升起了一絲奇怪的感覺,隱隱的像是失落。
抿著薄唇,風栩放鬆了一直緊繃著的背脊。
在他眼裡,孟昔月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她永遠都不能和他心中的女神雨柔姐相比。
25歲便掌管著棲鳳國的國庫,做事沉穩幹練,卻又是那種帶著花香的嫵媚女子。
15歲,情愫剛剛萌動的時候,他就已經傾心於她了。
也就是那一年,父親被冠上了勾結番邦的罪名,他由棲鳳國最受寵王子身份,一下子成了落魄的普通少年。
昔日的恩寵已經不在,而那個叫雨柔的女子卻一如既往的袒護著他。
像她那樣的女子,才是他心目中的妻主。
閉上眼睛,想著雲柔種種的好,風栩心中那股失落感才漸漸消失。
第二天,小云來叫門的時候,孟昔月惺忪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何時又貼上了風栩。
她趕緊的咧開身子,往外挪了挪。
孟昔月軟軟的身子猛的這麼一撤離,風栩立刻感覺到後背有些絲絲的冰涼。
他見孟昔月穿好了衣服,然後也拿起床頭上摺疊整齊的衣服,抖開了,開始往身上套。
穿戴整齊的孟昔月看了風栩一眼,她說:“時辰還早,你再睡會。”
“可是。。。”妻主都起來了,夫郎沒有不起來的道理。
這是為夫之道里面的一條規矩。
以前不屑遵守這些條條框框的風栩,今天竟然想著遵守了。
妻主,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和小云要趕路,你起來又沒事,還是在被窩待著吧,等到該吃早飯的時候再起。”
話說完,孟昔月拿起包袱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時,她又停下來說:“小云我帶走了,你再去我娘那裡挑一個你待見的丫頭吧!”
說完,孟昔月就頭也不回的出了門。
風栩盯著那扇被她關上的門,心裡升起一股彆扭的滋味。
原來,她什麼都知道。
知道他不待見她,知道他不待見小云。
風栩抓過衣服,迅速的披在身上。
他追到門外時,孟昔月小云兩人已經有說有笑的走到月玲瓏門口了。
風栩衝著她喊了一句:“妻主,”
孟昔月愣了一下,回過頭,看著風栩。
“你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