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耽擱下去,就算不危及性命,恐怕也會傷到男根。
孟昔月自幼在外瞎混,經常與人打鬥,自然也是有幾分力氣的。
她不顧風栩的反對,一把扯過他。
把他推到床上。
風栩掙扎著往裡面縮,孟昔月則是步步緊逼。
直到風栩退到最裡面,再也無路可退的時候,孟昔月像是陰謀得逞般的,嬉笑著,開始逼近風栩。
伸手扯開他身上的衣服。
雖然她也還是未經人事,可她平日裡看多了那些小人書,也是積累了相當豐富的經驗。
看著風栩享受的表情,孟昔月有些沾沾自喜。
此時此刻,她才深刻的體會到藝多不壓身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看來風栩是下足了血本的,孟昔月手都酸了,他體內的藥效卻還遲遲的不肯退去。
再看看風栩,他應該比她更累。
想放開了享受,卻又刻意的壓抑著自己,執拗的不肯把自己放開。
看著他有些迷離的眼神,孟昔月心神差點就激盪了。
她趕緊別開頭,手上的活卻依舊繼續。
來來回回折騰了大半夜,風栩終於滿足的睡去。
孟昔月的手腕,也差不多快斷了。
她從床上下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在銅盆裡洗了洗手。
扭了扭痠痛不已的脖子,又抖了都僵硬了的肩膀。
然後又挪回內室,在床上抱了一床被子,就往外走。
看著風栩舒服的躺在床上,孟昔月又不甘心。
憑什麼,她出了力之後,還要委屈自己睡軟榻。
他竟然會這麼的享受
可看著風栩銷魂的睡容,孟昔月又怕自己心神激盪。
即便心裡不願意,她還是乖乖的抱著被子去了外室。
出去時,她還在風栩身上掐了一把,哼哼著說:“如果不是看你幫我按腳的份上,我才不幫你呢!”
風栩皺了皺眉。
惹的孟昔月又是一陣不高興。
她又捏了捏風栩的臉,說:“嘖嘖,還敢皺眉,怎麼,我把你伺候舒服了,還說不得一句了啊。。。瞎得瑟!”
“……”風栩沉沉的睡著。
孟昔月覺得自己一個人自言自語挺無趣的,癟癟嘴,抱著被子走了。
她剛剛關上門,風栩就睜開了眼睛。
他兩隻幽深的眼睛盯著被孟昔月關上的門,許久沒有移開。
他到底怎麼了?
在她嫻熟的手法下,他竟然會這麼的享受。
他就是怕自己對她沒有任何反應,才一同喝了酒。
她要去叫雨柔來的時候,他心裡竟是那麼的不情願。
是真的怕她看到自己的窘相麼?不盡然吧。
風栩皺著眉想。
當時她說他需要女人的時候,他差點就提醒她說她也是女人了。
不過,她到底經歷過多少男人,才能這麼的瞭解男人。
孟昔月經常去玫瑰坊,想到她左擁右抱的場面,風栩心裡就悶脹悶脹的。
他突然開始討厭自己。
她在別的男人身上練就的本領,他竟然該死的很享受。
孟昔月明天會怎樣的嘲諷他,風栩有點不敢想象。
床上只有他自己,大床上空出了大半,空蕩的讓人有些不安。
風栩懊惱的翻個身,也許是酒精的緣故,沒多久,他便面對著牆壁沉沉的睡去。
孟昔月在軟榻上睡的極不舒服。
她腰痠背痛的在軟榻上胡亂的翻滾。
滾著滾著,一不留神,就滾到了地上。
屁股著地,還好卷著被子,沒摔太痛。
側起耳朵,聽了聽,內室依然沒動靜。
她從地上爬起來,攝手攝腳的走到內室門口,從門縫裡瞧了瞧,風栩依然在睡。
玫南凡1
餐桌前,孟昔月向沒事人似的,大吃二喝。
沒多久的功夫便風捲殘雲般的結束早餐。
風栩呆坐在原地,至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筷子。
孟昔月拿個饅頭放到風栩手中,奚落他說:“來,來,吃個饅頭補充一下體力!”
風栩別開頭。
他就知道,她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他。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給他難堪。
“來,吃了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