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月問他:“葉朝歌,你是不是知道兩國要開戰?”
“嗯。”
“那黃埔凝為何要騙我說兩國要和談?”
“如果給你說兩國即將開戰,你還會嚷嚷著回谷城麼?”葉朝歌瞥了孟昔月一眼。
孟昔月搖搖頭,說:“當然不會了,我孟昔月可不是孬種,戰事在即,我怎麼可能會臨陣退縮!”
葉朝歌聳聳肩說:“那不就得了。”
“什麼那不就得了?”
“這樣說來,黃埔凝倒是有幾分先見之明瞭。”葉朝歌抖動著肩膀一直笑。
“莫非是他嫌我在戰場上礙事?”孟昔月憤怒的盯著葉朝歌,質問道。
“注意控制情緒,控制情緒!”葉朝歌見孟昔月就要發怒,急忙提醒她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孟昔月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才把情緒控制住。
她說:“黃埔凝,他也太小看人了!”
說完就要轉身回去。
葉朝歌扔出馬韁繩套住了孟昔月的胳膊,他說:“兩國開戰,你在軍營,他會不放心!”
孟昔月一下子僵在那裡。
原來他是不放心,剛才還差點以為他真的把她看扁了。
“今天沒什麼異樣吧?”葉朝歌把話題扯開。
孟昔月點點頭,說:“沒什麼異樣,就是鼻子有些酸!”
葉朝歌笑著看了孟昔月一眼,眼眶紅紅的。
鼻子酸,這哪是什麼不良反應啊,分明是要被黃埔凝感動哭了。
見葉朝歌笑,孟昔月瞪了他一眼,說:“笑什麼笑,我鼻子好酸,是不是要死了?”
葉朝歌笑著把馬韁繩從孟昔月胳膊上收回來,說:“死不死的,聽天由命吧!”
葉朝歌這麼不負責人的話,差點沒把孟昔月氣的脫掉鞋子扔他。
為何這般15
溫少軒不知道孟昔月回來,見到她,他幾乎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孟昔月叫了他一聲後,又隔了許久,溫少軒才算是回過神來。
他上前一步,把孟昔月用力的攬在懷中。
他低頭在她臉上來回摩挲著,低喚著她的名字:“昔兒,昔兒。。。我的昔兒終於回來了。”
一大早聽說,棲鳳國軍和西涼國打起來了。
他的心就一直在嗓子眼懸著。
如果不是她交代他留在家裡操辦銀子,他早就去軍營找她了。
孟昔月幾乎被溫少軒錮的喘不過氣來。
她吭吭的乾咳了兩聲,溫少軒這才把她摟的稍微鬆了一些。
“石頭,這位是葉朝歌,葉神醫。”孟昔月掙扎著把葉朝歌介紹給溫少軒。
意識到還有旁人在場後,溫少軒趕緊鬆開孟昔月。
滿臉尷尬的和葉朝歌打招呼,說:“葉公子,幸會,幸會。”
葉朝歌也禮貌性的回應,說:“久聞石公子大名!”
孟昔月錯愕的問:“我給你介紹了麼?”
葉朝歌笑著說:“剛剛你不是大聲叫石公子石頭麼?”
孟昔月差點沒被葉朝歌的話給雷翻。
這人也太會推測了吧,她叫別人石頭,那人家就一定得姓石啊。
“公子不姓石麼?”葉朝歌看著溫少軒問。
“在下姓溫,溫少軒。”
叫錯了人,葉朝歌臉上竟沒有絲毫尷尬。
他反而笑的更開懷了:“溫和石怎麼也扯不上干係啊,你怎麼會叫人家石頭啊?”
孟昔月瞪了他一眼,說:“葉朝歌,你也太無聊了吧你!”
葉朝歌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然後走到溫少軒身邊,靠近他的耳邊,說:“溫公子,這些日子恐怕得委屈你了。”
溫少軒不解,問葉朝歌:“葉公子此話怎講?”
“你妻主這些日子必須得清心寡慾,懂了麼?”
溫少軒看了看葉朝歌,又看了看孟昔月。
為何這般16
溫少軒看了看葉朝歌,又看了看孟昔月。
孟昔月見葉朝歌笑的詭異,她一下子就猜出了他剛剛和溫少軒說了什麼。
抬腿在葉朝歌小腿上一踢,說:“這事我自己會解釋,要你那麼多事!”
葉朝歌邪邪的笑了笑,說:“我就怕你們乾柴遇上烈火,到時候有啥都解釋不清了!”
夫妻間的房內之事,被人這麼提起,溫少軒尷尬的滿臉漲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