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院子裡來來回回的走一兩個時辰。
實在無聊的話,就會替這些宮女澆澆花什麼的。
但是黃埔凝卻捨不得見她做這些粗活。
每次見她拿個水壺,他都會責怪的把水壺從她手中接過來。
或許是朝堂上的事情不多,這天黃埔凝下朝也有些早。
孟昔月提著水壺又在往花上澆,黃埔凝卻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哎呀,小祖宗,你能讓我省心點不?”
黃埔凝說著就要接過孟昔月手中的水壺。
孟昔月卻不肯合作,轉了個身,提著水壺又澆起了剛剛身後沒澆到的花。
“月兒,聽話,別澆了,別澆了。”
黃埔凝不敢強搶,只好好言相勸。
孟昔月卻不理會她,仍舊自顧自的澆自己的花。
“祖宗,把水壺給我,行不行!”
番外:命硬的孩子3
孟昔月卻不理會她,仍舊自顧自的澆自己的花。
“祖宗,把水壺給我,行不行!”
孟昔月轉過頭,瞪了黃埔凝一眼。
“我精力太充沛了,你再不讓我乾點活,那還不得慾火焚身而死啊!”
黃埔凝無奈,這個女人,每天不折騰的半死,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是沒有詢問過御醫,御醫倒是說懷孕不影響男歡女愛,只是多加註意一點便可。
可他還是不放心。
在這個小妖精身上,他壓根就控制不了自己。
只要一碰,他就會失控。
到時候傷了自己的孩子,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
他後繼無人,大瑜這泱泱大國,他以後可要交給誰。
權利移交不出去,他怎麼和她一起逍遙快活。
說到底,黃埔凝這麼強制自己清心寡慾,他其實是為了以後的放縱著想。
“月兒,外面太陽太烈,別曬黑了,咱到屋裡去。”
“御醫說臨近臨盆,不可整日待在房中。”
“沒事,咱屋子大,可以在屋裡來回走動呀。”
黃埔凝仍舊好言相勸。
孟昔月想了想,決定不再難為她。
把水壺交給了身邊一直伸著手的黃埔凝手裡。
黃埔凝接過水壺,惡狠狠的盯著一旁的宮女。
“以後再澆花時長點眼。”
“是陛下,奴婢知錯。”
宮女戰戰兢兢的接過黃埔凝遞過去的水壺,嚇的趕緊轉身。
孟昔月瞪他一眼:“黃埔凝,有本事衝我來,別沖人家小姑娘瞎嚷嚷。”
“是,是,以後我改,改還不行嗎?”
黃埔凝趕緊環著孟昔月的腰身,扶著她進了屋子。
“那丫頭挺乖巧的,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和她特別投緣。”
說話時,孟昔月又回頭看了那迅速轉身離開的宮女。
她嬌小的身形,像極了小云。
那丫頭,她替她找了個好人家的公子,想必兩個人一定過的幸福。
多年不見,她還真有些想她了。
孟昔月微微的嘆口氣,不知道那沒良心的小丫頭想過她沒有。
哎,女人,都是見了色忘了一切的動物。
孟昔月搖著頭嘆息幾聲,就被黃埔凝扶著進了屋子。
番外:命硬的孩子4
臨近生產,黃埔凝顯的比孟昔月還要緊張。
他每天撫著她的肚子,感受著肚子裡那小小的生命。
他把耳朵貼在她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聽著她肚子裡的動靜。
每次,那滿臉的幸福與喜悅,都能把孟昔月給感染。
她母性十足的撫著黃埔凝的頭髮。
“月兒,你說是兒子還是女兒呢?”
孟昔月想了想自己的情緒,幾個月來,並沒怎麼暴躁。
如果玫南凡說總結的對的話,那這次肯定是個兒子了。
“兒子吧。”
黃埔凝看孟昔月滿臉篤定的模樣,他半跪在她跟前,俯身貼上了她的小腹。
“若真是兒子就好了。”
黃埔凝聲音不大,像是在自言自語。
“怎麼,你不相信我?”
孟昔月提高了音調。
玫南凡告訴她,據他的觀察,她生了四個孩子,每個孩子都很準。
懷孕時暴脾氣的話就是女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