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話裡面徹骨的冰寒和冷冽所震懾,那是一種徹底的寒意,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可以滲入,如同縈繞著千年死氣一般的徹骨冷冽。
凌景瀾緊緊的抿了抿唇,抬眸去看凌羽琉。其實小的時候,他和凌羽琉、凌奕軒也是極好的玩伴,縱然父王比較偏疼凌羽琉和凌奕軒,但對他也算不錯,而凌奕軒和凌羽琉也一直敬重他為大哥,所以他和凌羽琉、凌奕軒並無芥蒂。
“羽琉,真的沒有解藥麼?若是你交出解藥,大哥保證絕對不傷你性命。”凌景瀾望著凌羽琉,似是在循循善誘。
凌羽琉的眸子裡面依舊是一片漠然和冰冷,甚至還隱隱帶上了幾分淒涼,她疲憊無力的抬眸,語氣空洞而沒有感情,幽幽說道,“我說過了,沒有解藥的。她必死無疑。你們若是不忿,便拿我的命去陪她好了。”
曾經一起長大,血濃於水的親兄妹。曾經一起拜師,親如手足的師兄妹。都抵不上洛傾凰。只因為他們所愛的是她,而她,註定比不上洛傾凰。只是此刻的她,心中已經沒有了徹骨的恨意,有的只是無邊無際的蒼涼和疲憊。
“你以為你的命抵得上凰兒的命麼?”君傾宇聽到凌羽琉的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存,有的只是徹骨的孤寒陡峭,讓他整個人都如同來自煉獄的使者一般。
“呵呵呵。我的命自然比不上她的。可是毒已經下了,她註定是要死的。我除了這條命,還有什麼能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