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溫暖,白淨……
停!在想什麼呢,這都是錯覺。
“哦。一定~儘量~會活著的。”怎麼回事,我腦子不清楚了,都在說什麼呀。
“一定要活下來。”他將手又放到我頭頂,輕輕揉著。
縮著脖子,心裡有點慌,今天魯源很不正常啊。
別摸啦,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不會是擔心我死了,沒人還錢吧,買金槍跟鏈子的我。我可以用鬼屋子的房契抵,就是不知道魯公子敢不敢要。他這麼兇,膽心一定很大,會收下的。再不行,我還有兩包東西壓在雲家呢。
“又在胡思亂想了。”他左手擰著我的右臉說。
怎麼回事,越來越過份。“放~放!男女有別。”我護住臉蛋。
“女的,我當你是雲禮,嗯~跟小甏說得一樣,挺光溜的。”魯源一本正經地說完,改成兩隻手捏。
“痛!快放!”
“再扭一會兒。”
“有病啊你!!我要不客氣了!”
“也許~~沒機會再這樣~”
“……”唉~擰吧,反我不靠面孔混飯吃。
“魯源,你在幹什麼?!”白衣公子走過來。
魯少爺,丟臉了吧,哈!以後誰都別笑話誰。
看著魯公子紅著臉離去,我心中樂開了花。
“他為什麼要捏你的臉?”討厭的公子問。
這麼多問題,你當自己是‘王小丫’主持《開心辭典》呢。
我向邊上挪了一步,準備離開。
“又想走!”他生氣了。
“要鳴鑼開試了。”那邊有人喊。
我趁機溜掉。
“陛下親臨……無限榮譽……聖明……文武兩試……廣納英才……”
那邊羅裡羅嗦的,在歌功頌德,我覺得自己要睡著了。
“……怎能當做尋常比試……需立下‘生死狀’……”
嗯!!!什麼‘生死狀’?誰?誰說的,迷迷糊糊聽到這幾個字。
仔細一看,怎麼改成叢智那廝在上面說話了。
“各位覺得如何啊!”這傢伙四處鼓動。
“好!!!要立!!!!……” 看客們都激動地響應著。
站在場上,瞧著這群人!都是噁心痞子!不但要見血,還要見人死!難道不知道生命的可貴嗎!冷漠,無知,愚蠢!
嗯!她們都是一夥的,那豈不是讓我死?想到這層,感覺更氣惱了。難道要我逃跑,被柳公子看到,那不是顏面盡失!
柳洵呢,怎麼沒見著他?不會是躲在角落裡吧。
“哼!”
我聞聲一看,左邊有個穿麻布衣服的女人正一臉氣憤。
好,有門,這人可以團結一下。我挪身過去。
“在下尹毓祺,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微微彎了一下身,有禮貌的跟她說。
這女人看我一身好料子衣裳,便有些不悅。但抬起頭,見我一臉真誠,便是一愣。
“我叫鄭飛。你跟她們是一起的嗎?”鄭小姐問。
“不是,準確地說,和她們,和你,都是對手。”我回答。
“你的名字,我聽過,也見了你幾場比試,心裡還是佩服的,不象她們,哼!卑鄙!”她看著邊上的人,大膽地說。
“有機會,我們一對一,公平比試。”我盯著她的眼睛,輕聲說。
“好!”鄭飛乾脆的答應了。
我想,她也清楚,現在的局面,要拒籤‘生死狀’是不可能的,會被人譏笑一輩子。那麼,後面的打鬥,我跟鄭飛將是同一戰線。
……也許會成為‘共生死’的夥伴。
我按下了手印。
白衣公子倒是沒人讓他籤。不過這傢伙看起來挺不樂意。還敢跟大老闆理論~他管皇帝叫義母?那麼也姓曹啦。
“不必再說,玉兒!!”皇帝女士要發脾氣啦。
原來她不是老太太,還蠻年青的,就比雲祁覺大幾歲。可是,認這麼大一兒子,會不會搞笑了點。
“……各安天命,生死不論。叢安”
“汪明”、“賈道”、“吳漢”、“尹毓祺”、“鄭飛”……
大家都按下手印,讀過條文,報了姓名。
“鏘!”擊鑼聲。
開打了,她們沒想到我改用‘楊家槍’了,起先攻得並不拼命,只算試探。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