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痛再冷,也不吭聲,眼裡沒有焦距的往前走……
這是要走到那裡呢?那裡才是我的歸宿,是不是一死就能一了百了。不用再痛,不用再感到悲傷,淒涼……
丫頭麻木的心,冷眼的看著沸騰瘋狂的人群,就像是看出一場鬧劇,而忘記了,自己是鬧劇的中心,心冰冷到極致,再也感覺不到疼痛和痛心。
一群的愚昧的民眾,就被祭師蠱惑,理直氣壯的拿著趕瘟神迎福神的令箭,去傷害一個無辜的女孩,一個本來因為貌醜而自卑殘缺的心靈,甚至這樣的唾棄,追打,都還不能滿足人們對福神的敬仰,兩個人,興奮地拿著繩索,衝上前,套住丫頭,騎上馬,拉著丫頭跑,認為只有這樣,才能儘快的趕走瘟神,那麼福神也能早早的到來。
丫頭就像是一個無心的木偶,任由他們擺佈,沒有焦距的眼睛,眼皮都沒有波動一下。
【駕……駕……】馬奔跑起來,如同離弦的劍,雖不說快如閃電,但也是風馳電掣。丫頭的速度,那裡跟的上馬,立即被拉到在地,拖著,沒命的死拖,人群沒有憐憫,沒有人認為站出來制止,有的只是看好戲的大笑,擁有快感的麻木大笑,那是瘟神,理應受到唾棄,懲罰,驅趕的瘟神,渾然忘了,被拖著的只是一個年僅十五歲的小丫頭。
胸腹,大腿,和地面摩擦,火辣辣的熱疼,就像是要燒起來,又像是萬蟻鑽心,疼的極致,本以為不疼了,可是身體的疼痛卻那樣的清晰,耳邊也還縈繞著‘趕瘟神’的喊叫,以及人群麻木的大笑,疲倦的閉上眼睛……
啪……一直鋒利的匕首,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隔斷了拉著丫頭的繩索,人群只見,一襲白衣從天而降,帶著陣陣恬淡的藥香,令人心曠神怡,沸騰激狂的心,沉澱下來,白衣人,面色俊秀如謫仙,高貴而慈悲,儘管清冷寒如水般恬淡。
白衣人輕柔如呵護孩童般,將丫頭抱著懷裡,生怕,碰到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