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鎧甲的侍衛小跑而進,在院子裡整齊地排成兩列,後然是兩個手握長刀的看著像是將士的人腳步一致地跨了進來,最後才是一個一身黑鐵盔甲的臉色肅穆的男子走了進來。
“來了來了。”太夫人激動萬分。
那男子大刀闊步地走了進來,見了太夫人,先是雙膝跪地,朗聲說道,“孩兒越遠不孝,給娘請安了。”
清顏聞言才知道這位就是一直在邊城征戰的簡玉庭的二叔,他黑黑的臉龐,濃密的劍眉與簡越明和簡玉庭相差無幾,看著極為英武,許是常年征戰的緣故,臉上幾乎看不出一絲笑意,嚴肅之極,就連這般母子多年不見而重逢的場面都覺著失了些溫情。
“起來,”太夫人親自扶了簡越遠起身,簡越明利落一起,給人以一種壓迫的感覺。
“娘,您先坐,”簡越遠做了個請的姿勢,不失軍人風範。
扶了太夫人坐下之後,簡越遠又和簡三夫人和簡夫人見了禮,都是拱手的低首之禮。最後他將目光停留在了清顏的身上。
清顏盈盈走了上去,“侄媳清顏見過二叔。”
“不必多禮,”簡越遠說道,之後細細地大量了清顏一下,想從她的身上找到一絲簡玉明時常提及的氣息,可左看右看也看不出與其他女子有何區別。
清顏退到了一邊,尋思著簡越遠回來得正好,她正無處打聽簡玉庭的訊息呢,可自己已經退了一邊,若再上前恐要惹了太夫人不滿了。
“對了,我大哥呢?”簡越明看了花廳內無一男子,尤其是大哥簡越明。
“哎,”簡越遠的話似乎觸及到了太夫人的傷心事兒,只見她搖了搖頭道,“可憐你那大哥,在得知庭兒的噩耗之後一直買醉,如今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我讓人把他看在了藝菊樓了,正想找了大夫給他瞧瞧呢,真真是讓人痛心啊。”
清顏聽了�